您的福寿是毋庸置疑的。楚娴说的认认真真,声音温温软软,眉眼透着一股子慵懒娇憨:可是四爷最近不是很开心,娴儿不知道您到底是怎么了,就想让您每天都开心点。
刚刚及冠的青年,修长的手指挪到她的下颌轻轻捏住,凤眸微微上挑:爷的生辰,你就说了这么一句恭贺的话?
虽然刚才那些话,字字句句都说的他心里熨帖至极,但他堂堂皇子身边能少的了恭维话吗?
前朝那些大臣们,变着花样拍马屁的本事可不比这小福晋小多少。只是他都不惜的听而已。
自然不止这一句恭维话。楚娴莞尔,勾在他脖子上的小手顺着青年精壮结实的线条一路下滑到他的窄腰,然后伸出手指勾住他的腰带轻轻扯了扯:这是娴儿送你的生辰贺礼,可还能入爷的眼?
话说的很是谦虚,但那表情怎么看都是在求表扬。
少年垂手,仔细看了看方才楚娴给他系好的腰带。
方才她捧在手里的时候,他就觉得这腰带有些特别,而且她帮他系腰带时的动作,与他自己以往系腰带的手法很是不同。
唔,中间这块似乎是个玉扣之类的东西,瞧着很是精致的模样,玉的成色也极好,绝不比他的玉扳指成色差。
仔细瞧了一眼玉扣上的雕刻,是松竹。
他喜欢松树四季常青,喜欢翠竹中空径直。
这蠢兔子,平日里从不刻意问,却还是留意了他的喜好。
楚娴见他总不说话,勾着他腰带的纤细手指晃了晃:你到底喜不喜欢呀。不喜欢我就不送了
要是人家看不上,她还真就不送了。
反正她库房里宝贝多得是,大不了挑那么十来件塞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