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没见他这个孙子对什么女生好奇过,更别说用了这么一连串的形容词。
“现在忽然想不起来了,如果你下星期能来帮我卸一下货的话,或许可以想起来。”
束沉农:“……你不要太过分了。”大冬天来给他擦书架,他这个孙子已经够孝顺了,竟然还要沦为做苦力。
“嗯哼。”老爷子不为所动的样子,像极了束沉农对待崔卓的态度。
果然,因果都是循环的。
“成交。”咬牙。
“嗯……刚才是有个小姑娘买了几本书走,你往上倒数三到七,都是她买的。”
束沉农连忙去翻账本……
——也就是,连你小小的一点举动都想了解而已。
在石膏悠闲又平淡的过了一段时间,慕菱儿觉得自己像是暗地里的一双眼睛,偷偷的在后面看着前面两人的互动,和了解班上的事情。
比如,那个叫崔卓的特别喜欢玩游戏,还喜欢拉着他同桌玩。
他同桌,束沉农……这个名字真奇怪又拗口,他似乎不止打游戏的技术高超,打排球的技术也挺好的,听说还是预定的下一届排球社社长,学校喜欢他的女生挺多的,是三大校草之一。
上进为老师分忧的班长叫陈宇彬,是个老好人,谁的要求都会尽量满足,于是班上的人碍于面子对他的话还是听几分的。
明天他们要进行月考,也算是一次开学考,学校还是蛮重视的。
月考结束后会根据成绩重新分配一下座位,他们现在的这个座位安排还是上学期保留下来的。这次重新安排后,下一次就得是两个月后了。
今天晚上最后的一节晚自习就不用来学习了,整个高一年级都在收拾东西布置考场。
慕菱儿把自己的东西收拾好,看班里在陈宇彬的指挥下也大致完成了,她就去厕所洗手,打算回家。
她外婆家离学校不远,平时上学她选择了走路,也就是走十来分钟的事,当做是运动吧。晚上她一个人也不怕,走的都是大路,路灯亮堂,也有好些店铺晚上还开门,加之再不济,她还有个系统。
从厕所出来,她低头往教室走,耳边听见了崔卓熟悉的大嗓门。
由远到近。
慕菱儿感觉到什么,还没转头去看,手臂上忽然就被人打了一下,不知道他使了多大的力气,反正她是疼得不行,感觉整条手臂都麻了。
不自觉的红了眼眶,她捂着手臂抬头,正巧对上站她身边的束沉农漆黑的眸子。
“农哥!你是不是打到我后桌了!”在慕菱儿身后一点的崔卓看慕菱儿停下来捂着手,哪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他后桌一看就细皮嫩肉的,哪能和他们比,农哥的手劲他又不是不知道:“不会都紫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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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沉农日记:
今天向她表达了我的喜欢,可她似乎很痛,眼睛都红了,带水的眸子盯着我。
娇嫩。
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