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惜回头一看,就看见慕熠也跟着出来了,容惜笑着说道:“大皇子有何贵干?”
“你跟容将军究竟什么关系,为何要帮他?”慕熠说道这儿,眼中划过一抹暗沉。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罢了!”容惜想了想说道,原本她也是想编造一个报恩的借口,但又想着这人本就多疑,万一他着手去查,查出些什么对自己不利的事就不好了,干脆装一下神秘,蒙混过去。
“受谁之拖?”慕熠依旧不依不饶的问道。
“还望大皇子见谅,既都这般说了,自然是不便透露的。”容惜依旧保持着自己的耐性含笑着说道。
“那寒神医选择跟着本皇子也是因为这个?”慕熠不以为然的说道。
自己什么时候跟着他了!容惜不禁默默地翻了个白眼。
还没等容惜再次澄清,一个极不和谐的声音就传了过来,“本皇子还奇怪为何派了那么多的人都请不来寒神医,原来寒神医已经攀上了别的枝头!”
“二皇弟这是何必了?我与寒神医志趣相投,不过略微谈了一会儿?何来攀附之说?”虽这般说着,但语气中不难听出其愉悦之情。
容惜嘴角一抽,他这么说,不就变相的承认了自己倒戈相向!
果然慕你脸色一沉,看着容惜的眼神极为不善,甚至还多了一丝狠厉“寒神医可小心了!毕竟时常换主的狗很容易被主人所不容!”
“多谢二皇子提醒,只是微臣始终坚信良禽择木而栖!”容惜不咸不淡的道。
“好一句良禽择木而栖!确实不是什么木都适合下脚的!”慕熠看着拂袖而去的慕璃笑得更是肆意。
容惜嘴角微微抽搐,不过她倒不是很在意,毕竟寒生这个马甲她也不会用太久。
“如今二皇弟身边寒神医是回不去的了!寒神医如若能一直忠心于本皇子自是不会亏待你!”慕熠看着容惜笑着说道,一副你已经没有退路的样子。
容惜:“……”她能说什么?她应该说什么?约莫过了好一会儿,容惜才憋出一句:“大皇子英明!”
皇宫某一院子————
“督主,您先包扎伤口吧!”青弦看着傅岑手上触目惊心的伤痕,整颗心都提起来了。
男子脸色苍白,对青弦的话恍若未闻。
青弦无来的叹了一口气,倏尔,院外出现的一抹身影不由的让他眼前一亮。
一袭青衫包裹着较小的身躯,在凛冽的寒风中颇有些弱不胜衣之态,白皙如瓷的肌肤因为娇嫩而微微发红,墨色发丝随意飘散,给人一种别致的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