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自负的严邦当然不愿看到封行朗替他挡酒。只有他还有一口气在。
“能喝是么?”
封行朗直接拿过一瓶烈性的威士忌砸在了严邦的面前,“那就把这瓶喝了!白默,再去弄一打过来!你邦哥很能喝的!”
白默原本是想起身敬酒的;顺带联合上严邦把封行朗给灌趴下。
被封行朗这么一吼,听不出好话丑话的白默就这么愣怔住了。
究竟去弄酒呢?还是不去弄酒呢?
不去弄吧,怕封行朗说他小气;去弄吧,感觉封行朗这脸色有点儿不对……
“顺便替你邦哥备上一副棺材!反正追悼会也开过了!直接下葬,多省事儿!”
这么一说,白默总算是听懂了:封行朗是在诓他!
“邦哥,你有伤,还是喝汤养身体吧!这酒呢,我跟朗哥替你喝!”
为了不让封行朗再次脾气,严邦滴酒未沾。
封行朗没喝多少酒,但微醺的酒意却浓。
儿子来打电话时,似乎隔着手机都能闻出味儿来。
“亲爹,你怎么一个人去看大邦邦啊?也不带上我!”
“不是一个人……还有你岳父大人在呢!”
封行朗有些醉醺,表现为:连7岁的儿子都能调侃。
“我干儿子的电话?快,按免提!”白默起哄道。
“岳父大人是什么东西啊?”小家伙费解的问。
“你不是喜欢大白白家的芽芽吗?那大白白自然就成了你岳父大人了……”
“我还没答应呢!不许乱认亲!”
白默也是酒气熏天,“不过诺小子你要是够乖,大白白到是可以考虑考虑!”
听得出,白默的心情很不错。不然铁定不会拿他自己的心肝宝贝开玩笑的。
“谁说我喜欢你家芽芽了!”
小家伙似乎有了那么点儿懵懂的难为情,“就知道傻傻的笑,我才不要喜欢她呢!”
随后又嚷嚷叫喊,“大邦邦,你在吗?说句话啊!”
“大邦邦听着呢!”
严邦凑近过来应了一声。
“诺诺,要不要听你大邦邦学狗叫……”
封行朗估计是真醉了,不然也不会提出一个这么幼稚又低级的提议。
“我要听大白白学!”
林诺小朋友在潜移默化中,其实也懂那么点儿见风使舵的。他知道严邦是老大,要是让他学狗叫,让会他下不了台的。
“凭什么啊?诺小子你可不许偏心眼!我闺女不嫁你了!”
“不嫁就不嫁!我还不稀罕娶呢!”
“儿子,咱得留条后路……这万一芽芽爱你爱得不能自拔,非你不嫁怎么办?好歹给你岳父大人留点儿面子嘛!”
故意跟儿子这么闲扯,其中有一个很大的企图,就是想让严邦感受到孩子这种神奇小精灵的美好之处。
从而让他产生一定的羡慕情愫!
似乎林诺小朋友对这个话题并不感兴趣,“大邦邦,我就快放暑假了……到时候我天天陪着你!”
“大邦邦翘以盼你的到来!”
严邦舒心一笑。
“那就这么说定了!我一放暑假,就跑去找你玩哦!”
于是,电话在愉快的氛围中给挂断了。
封行朗看向严邦,意味深长的悠哼,“邦,羡慕吧?有个孩子,人生会变得其乐无穷!相信我!”
严邦深睨着封行朗,涩意的淡淡一笑:“我追求的乐……这辈子都无法实现了!”
“你那玩意儿真残了?不会吧……连孩子都生不出了?”
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有意的,封行朗曲解了严邦的意思。
“邦哥,你那东西真……真废了?让我看看……”
白默探手过来,就朝严邦不可描述的地方索了过去。
而严邦竟然不有避让!
“好好的啊……挺正常的啊!怎么就废了呢?”
白默疑惑不解的喃喃自语。
封行朗起哄着,“使劲点儿……那样效果会更好!”
白默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什么,但依旧不紧不慢的缩回了自己的手。
“封二,瞧你拽的二五八万的样儿?你跟邦哥的,我全看过,也全摸过!就算你比我大那么一丁点儿,也没我邦哥的雄伟!得瑟什么啊!”
这话题……
这边三兄弟把酒叙旧正欢畅;而河屯那边却是一副暴跳如雷的怒气画面。
“严邦那个变态竟然还活着?”
‘吧嗒’一声,河屯将那些儿子封行朗跟严邦在堤岸下相拥的照片,怒气冲天的甩砸在大理石地面上。
“竟然又回来祸害我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