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霁华眉头一皱,“太子想威胁朕?”
墨容麟两手一摊,“陛下要这么认为,孤也没办法,不过想劝劝陛下,识时务者为俊杰,孤既然能把女帝抓回来,你送走的其他人……”
蓝霁华脸色一变,还没说话,尉迟不易已经叫起来:“你还抓了谁?是不是皓儿,墨容麟,皓儿要是少了一根头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墨容麟有些不悦,“大殿之上,皇后大呼小叫,成何体统,陛下就这么纵容?”
蓝霁华的指甲深深陷入了掌心,墨容麟果然是头狼崽子,知道他的软肋是什么,竟是比女帝更加猖狂阴狠。
他拖住要上前理论的尉迟不易,重重的握了握她的手,尉迟不易心神一震,醒悟过来,自己的命不打紧,可皓儿在墨容麟手里,万一惹怒了他,这尊瘟神可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她生生把怒火往肚子里咽,用力回握了一下蓝霁华,表示自己冷静下来了。
蓝霁华定了定心神,缓缓吁出一口气来,脸上的寒意渐渐敛去,沉默的立在那里。
墨容麟朝底下打了个眼色,宁十七捡起那份声明递到蓝霁华面前,这一次,蓝霁华没有再扔掉,他颤抖着双手打开,眼里有不甘和愤怒,也有无奈和悲怆。
他清了清嗓子,正要宣读,女帝疯了一样挣扎着朝他扑去,“不能念,陛下不能念啊……”
但她并没有真的扑过去,两名高大的侍卫抓住她的左右臂,重重一扭,女帝痛得额冒冷汗,但眼里迸射出疯狂的光芒,仍是不顾一切的喊:“华儿,不能念啊,这是蓝氏的天下,是我蓝氏的江山……”
蓝霁华咽了咽喉咙,扬声宣读,“吾南原第十二代皇帝蓝霁华,愿臣服东越,从今日起,以东越为尊,自降藩王,后世子孙亦要尊守约定,不得与东越为敌,世代修好,以君臣相称。”
宣读完毕,蓝霁华脸色苍白,身子摇晃了两下,被尉迟不易扶住,他抖着手撩了撩袍子,缓缓跪了下来。
南原的群臣见皇帝下跪了,也都跟着跪下来,大殿里静谧无声,却听到一个尖厉的笑声响起来,那声音仿佛来自地府,带着说不出的诡异,又象黑夜里乌雀泣血的啼音,听得人心里打直颤。
墨容麟冷厉的脸上浮起一丝笑意,看着狂笑不已的女帝,“你为何不跪?”
女帝使劲呸出一口血痰,“你休想!”
墨容麟略微抬了抬下巴,其他人跪不跪,他不在乎,但女帝必须跪,这是他想了很多年的画面,今天,他定要让想像变为事实。让女帝跪在他面前,看着她的江山被他拿走,对她来说,这就是生不如死的滋味吧?
两个侍卫把女帝狠狠按下去,女帝不从,不顾一切的挣扎着,蓝霁华看不过眼,喊道,“太子殿下,她如今只是个一无所有的老妇人,又何苦为难她?”
墨容麟充耳不闻,两只眼睛定定的盯着女帝,直到她被按着跪在地上,才扯着嘴角笑了笑,可下一刻,女帝两只眼珠子一鼓,连着喷出好几口血来,头一歪,软软的瘫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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