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正巧是周末,拿鉴定书给他的兄弟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楚瀚宸的心里当时就是咯噔一跳,他这几天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最坏的结果无非就是楚弘乐不是他的儿子。
可真的被兄弟这么当面说出来,他这心里还是堵得慌。
当看到最后不存在亲权关系这一项的时候,楚瀚宸更是觉得自己眼前阵阵发黑。捏了捏手指,楚瀚宸勉强稳定了下情绪:“我先走了,这件事你别外传。”
男人锤了楚瀚宸的肩膀一眼:“我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吗?放心,我嘴巴可是严地很,做咱们这一行的,该有的职业道德还是要有的。”
“谢了,兄弟。”拍了男人一巴掌,楚瀚宸走出了亲子鉴定机构。
就算知道了楚弘乐不是自己的儿子,楚瀚宸也没有立刻就想着和孙妙离婚。他和孙妙结婚这么多年,他也就是两年前刚刚回来,之前一直都在部队。
孙妙一个人在家不容易,再说孩子刚刚出生的那几年都是她带,也非常辛苦。从某层面来说,楚瀚宸自觉自己是亏欠孙妙的。
如果孙妙能够好好地静下心来过日子,楚瀚宸也许会对这件事守口如瓶。可若是孙妙还和对方藕断丝连,那对不起,他就是再包容也忍受不了。
谁乐意自己的头顶草原青青能够放羊?
自从那天和楚瀚宸见了一面之后,姜蝉也没有再关注他。说实在的,她联系楚瀚宸,也就是不想看这么一个男人平白无故地被蒙在鼓里。
至于对方领不领情,接下来会做什么,姜蝉并不关注。她的主要重心都放在宋文兴一家子还有孙妙的身上,别人又与她何干?
盘算了一番明天要做的事情,姜蝉搂着泽兰慢慢地进入了梦乡。希望明天宋家能够承受地起这股打击,不过谁在乎他们的感受?
这日,正巧是周一,送走了泽兰小姑娘,姜蝉收拾了一番,带着离婚协议书等去了原主所住的小区。
正巧宋母和宋文兴都在,客厅里还有别人,就是宋文兴的姐姐宋文月。姜蝉扫了一眼,都在呢,那就更有意思了。
见着姜蝉站在门边,宋母就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她将遥控器往桌上一扔:“哟,出去了这么多天,我以为你永远都不会回来了。”
姜蝉也不换鞋,就这么走了进来:“我当然要回来,不回来怎么和你们算算账?”
“算账?”宋母拉大了嗓门儿,更加阴阳怪气:“听见没?文兴,你媳妇儿说要和我们算账,我还没有说你,你这几天跑哪儿去了?还有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姜蝉好整以暇地在餐桌边坐下:“我没把这个家放在心上,你们不也没把我放在心上?否则你怎么会如此偏爱孙妙的儿子,您的大孙子楚弘乐?”
宋文兴的手一颤,顿时一个杯子就砸到了姜蝉的脚边:“你胡说什么?这是家务事,你把不相干的人扯进来做什么?”
这是宋文兴的惯用伎俩,稍不满意就摔桌子砸晚,每次只要他来这一出,白薇都会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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