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蝉轻笑：“这是我的精神体，我来到这里只有我的精神体……”</p>

“所以你是因为云倾的委托才来到这里的？要是云倾的怨气都平复了以后，你还会在这里吗？”在被姜蝉科普了二十分钟后，瓦赫下了结论。</p>

“嗯哼，”姜蝉颔首：“老师就是冰雪聪明，这么快就抓到重点了。”</p>

“看云倾接下来怎么走吧，如果她的心志没有成熟到能够一个人走下去，那我会在这里多待一段时间，但是如果有朝一日云倾不在了，我也不能再逗留在这个世界了，我会回到我原本的世界去。”</p>

云倾靠着姜蝉：“我舍不得你离开，看你今天这么维护我，我可开心了。”</p>

瓦赫这下也淡定了，他拈起桌上的葡萄：“就算小蝉对付的是你曾经深爱的前男友，你也开心？不觉得心疼？”</p>

云倾摸了摸心口：“我对他的情感早就消失了，如今剩下的都是浓烈的恨意。只要看到他过地不好，我心里就格外解气。”</p>

瓦赫愣了愣，忽然笑了出来：“原本还当你是软柿子，谁都能够捏上一把，现在倒是我看走眼了。你这丫头，心眼儿着实不大。”</p>

姜蝉很淡定：“老师在说谁呢？谁心眼儿小了？”</p>

瓦赫喝了口啤酒：“谁应说谁，你以为你心眼儿大？”</p>

姜蝉：“我自认自己不是心胸狭隘之辈，必要时刻我还是有容人之量的。”</p>

“我的存在老师您就不要和别人说了，周欣也不行。这种事越少人知道越好。”</p>

要不是瓦赫足够敏锐，姜蝉也不想让他知道，可谁知道丫自己看出来了？</p>

“我知道，你老师我又不是缺心眼儿。云倾，你也是学油画的，要不露两手？”</p>

翻了翻眼睛，瓦赫开始考量云倾了，他对云倾的观感不错，就是不知道云倾本人的作品怎么样。话说他以前看的全都是姜蝉的作品，还不知道云倾的真实水平。</p>

“去试试吧，你学了这么多年，我也想看看你的作品。”虽说在系统空间内看到过许多云倾的作品，可那终究比不上真实看到的作品。</p>

云倾也不推辞，她也想看看自己在系统空间内磨炼了这么多年，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水平。</p>

云倾在画室内画画，瓦赫和姜蝉就坐在画室的一角，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在褪去了对姜蝉来历的好奇后，瓦赫的好奇心上来了。</p>

拉着姜蝉问了许多她以前的经历，姜蝉挑挑拣拣地说了一些，听地瓦赫是心驰神往。</p>

“当初我还疑惑，你看着年龄不大，怎么知道那么多，现在我算是找到答案了。”</p>

接着瓦赫凑近姜蝉，“真的有吸血鬼的存在啊？怎么样？美不美？是不是真的以新鲜血液为食？有没有狼人的存在？”</p>

想到玛尔维娜那一世，姜蝉眼神有点迷离：“那个世界有吸血鬼，狼人没见过，你们这里没有，相当美，就是体温太低，肤色太白，别的和人没什么两样。”</p>

“能够独立地在日光下行走？不会出现一接触到太阳就烧焦的情况？”瓦赫的呼吸急促了几分，他是纯粹的西方人，对西方的这种神话传说非常感兴趣。</p>

“当然，神话不可尽信。”睨了瓦赫一眼，姜蝉看向全身心沉浸在画画中的云倾：“她似乎全身都在发光一样，是不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