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康听了尊上的话内心大大地咯噔了一下,但是他依旧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扯了扯嘴角,轻蔑的说“即便失败死无全尸的也只是天邪这根墙头草!本族长顶多在未来的五百年间承受三次销魂梦毒发的痛楚!虽然痛彻心扉但是总胜你畏首畏尾、裹足不前!快一千年了本族长所有的耐性和隐忍都被你消磨干净了!要忍受、要等待、要孤独你独自一人继续享受!恕百里康自私自利、忘恩负义、冷漠无情、投敌叛国!随便你怎么想怎么骂都无妨!反正本族长受够了连一刻钟都不想等了!大不了就恢复原来的样子不成功便成仁、向死而生奈我何?”
尊上没有搭理百里康嘴角露出不易察觉嗜血的冷笑,抬起手装作擦汗暗运内劲,一只跟枯黄的树叶毫无差异的小动物从尊上的衣袖爬出来,悄无声息的随风飘落掉在地上,刚好刮起一阵风地上的落叶全都朝百里康所在的方向飘过去,那只小动物趁势朝百里康的脚飘过去,刚刚跃起一道虚影张开嘴巴出其不意快如闪电般吐出舌头,嗖的一声那只落叶就被虚影卷入口中,虚影几个跳跃就消失了不见了。
当风停了之后刚好有几片落叶落在百里康的脚边和靴筒的边缘,一道虚影出现在百里康的脚边,它飞快地吐出舌头将一只落叶放在百里康靴筒的缝隙上,一闪身消失不见了,百里康微微皱着眉头弯腰将靴筒边缘的几片落叶扫落,那只落叶嘀溜一声沿着缝隙卷了进去百里康丝毫没有觉察,尊上确认小动物成功了淡笑着松了一口气,当尊上回眸的一刹那另一道虚影出现在尊上的脚边,用同样的方式将那只落叶放进尊上的靴筒之中,整个过程速来小心翼翼的尊上居然丝毫没有觉察。
树荫之下凌寒彻抬起手把玩着手中的那只落叶,燕雨担忧地说“彻弟弟,你能不能把这个恶心兮兮的东西踩扁了?你也不嫌脏居然拿在手里玩,尊上可不是什么善茬万一它咬你一口你、你、你会不会变成什么古古怪怪的东西呀?”
凌寒彻眼眸都没抬坏笑着说“嫂子,你放心若是本王不幸早逝定然会记着你的好回来寻你的!”
燕雨撇了撇嘴淡淡的说“你寻我干什么?那个七离和天极不是神医吗?你要是不幸挂掉了证明他们两的医术实在是太烂了,这么渣的医生欢迎贤王殿下带到地狱慢慢耍着玩!顺便说一声货物出门啊不对庸医出门恕不退还呵呵呵!”
燕雨刚说完凌寒彻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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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甲跟黑甲究竟站那边?他们究竟是什么人?凌寒彻想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