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现在尧甜面前有块板砖，她能立刻举起来。

然后面无表情的对着面前这个连头发丝都恨不能张扬到天上的人砸下去。

不过事实上，没有板砖，她也没有去砸这张盛世美颜的勇气。

要真那样做了，岂不是第二天她就成了全班女生、哦，不，全校女生的公敌了？

想想还有点毛骨悚然。

许晏看着女孩眼底的情绪从“你怕不是个傻子”到复杂，再到迷惑，最终竟毫不犹豫的回了头。

只用了短短的十秒钟便结束了和心底自己的挣扎。

最后视线一动不动的盯着自己，下一瞬仿佛是看到了什么洪水猛兽般。

好奇却又不敢看。

一张小脸温润可爱，唇色也是苍白中透着点粉嫩，不见一丝那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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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晏定了定神，闭上眼睛许久后又睁开，面前的人只留下一个乖巧的后脑勺对着自己，不禁长舒了一口气。

还好。

“其实我就是想问问。”她也不知道自己这么说合不合适，但有些话憋在心里久了，许晏又没有坦白的意思。

也只能由她来说。

许晏眨巴了眼睛，她竟然从中看出了懵懂无知的态度，“问吧。”

“那天你让我脱鞋，是不是知道了点什么？”声音很小，只有他们两个能听到。

许晏看着在自己面前下意识吞咽口水的小姑娘，心里的某个开关倏地被打开。

只听见自己开口：“你觉得我该知道什么？”

尧甜犯难了，整张脸皱巴成一团，像是个满褶的包子。

涩涩的讲：“你是想要帮我，对吧？”

她没直说，虽然许晏的智商还是差了点，不过理解能力至少偶尔在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