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贺唯第二天到幼儿园的时候，程意轩的车已经停在马路边等了很久。

他看到叶贺唯下车，走了过去。

“生日快乐。”他把一个盒子装着的礼物递给他。

叶思淇疑惑，“你怎么在这里？你不在医院？”

程意轩苦笑，“现在找不到匹配的，我妈在那里陪着。”

叶思淇“哦”了一声就不说话了，推了叶贺唯进去，“好啦，再不进去就迟到了。”

叶贺唯看了一眼程意轩，“爸爸再见。”

“再见。”

叶思淇看着叶贺唯走进教室，转身就要走回驾驶位。程意轩拉了她一下，叶思淇转头看着他。

“思淇……”

“放手，你应该回去照顾孩子，不是这样跟我牵牵扯扯。”程意轩看了她半晌，还是把手放了下来。

……

程意轩回到程氏。徐嘉递了一份文件过来。

“总裁，这是今天收到的快递文件。”

程意轩瞟了一眼，“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他拆开文件，快速地扫视文件最后中心结论部分。——“经过我院鉴定，程一鸣与程意轩确认存在血缘关系。”

程意轩叹了一口气，说不上失落还是遗憾，心里空荡荡的，他坐在皮质的沙发上，久久都没有说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