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丘凉没有否认她的想法,但是也不觉得她的做法很正确:“可是这样,你们都会因为失去亲人而很遗憾的……”
溪鹊抬起头来,脸上又挂上微笑:“我们家的事情哪里轮得到你管?咱们赶紧走吧,再不走一会儿皇庭里面乱起来就找不到要去的地方了。”
左丘凉盯着她,总觉得溪鹊还是那么风风光光的一个人。
要是她没有遇到那个溪司的话……会不会活的没有任何顾虑呢?
就像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娇纵任性,嚣张跋扈……但是却有人不厌其烦的忍受。
左丘凉看着渐渐走远的溪鹊,也笑了笑,快步追了上去:“你明明是陪着我的,自己走那么快干嘛?”
……
……
现在完全确定不了井岳到底被祭璃月关在了什么地方,两个人为了想快点悉知周围的情况,都跳上了一间大殿的房檐,这间大殿根据溪鹊的分析是没有主人的,应当是可以歇脚。
“怪了,那看那些龙从我们出来到现在就一直在攻击皇庭,但是现在皇庭里面的各个殿一点损坏都没有……”左丘凉趴在瓦砾上,看着前面四下乱飞的龙骑们。
芬芳殿是处于皇庭比较偏后面的一座王妃殿,皇庭的前端是流银殿的位置,那些龙不飞到这后面也不奇怪,加上这两个人一路上都没见到一个侍卫,能想到他们大部分都去前面了。
“现在的皇庭,整个地方都被流银殿的屏障包裹着,那座流银殿存在的意义就是保护着皇庭,它们如果想要攻击到里面,必须要把屏障攻击出一个缺口才行。”溪鹊指着最前面的流银殿,耐心的讲着。
“呜——”
“吼——”
天空中的龙鸣声此起彼伏,天上的乌云就像是能够接受到信号一般,也跟着几道凄厉的雷声。
“轰隆隆——”
“殿下,这个屏障根本就打不破呀……”潼铨看着下面的攻势,那一条条龙的吐息就像是气流一样,轻轻的吹到那层由金色光晕促成的保护罩,一点杀伤力都没有。
他都恨不得直接撞开这层保护壳了。
“没想到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这层屏障还维系的这么坚固。”就连一向老练的严梧晋都忍不住拧巴着眉毛。
“祭璃月恐怕也就只能依靠这层屏障了。”
倾辰看起来就比这两个人轻松多了,他倒也没有特别在意打不碎屏障这件事,因为他从来想过真的攻击皇庭,毕竟四方城之一要是真的就这么被一个冥山轻易拿下来,岂不早就被别的城域吞并了?
“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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