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不是没有见过程雨书和别人在一起，甚至程雨书还会在遇见的时候和他打个招呼。最开始的时候，林凡是不愿意在这种时候和程雨书打招呼的，因为他本身骨子里面还是一个害羞腼腆的孩子，尤其是和自己心仪的女孩子在一起的时候，他其实远远的就是看见了这并肩走过来的两人，但是选择的是主动走到路的另一边，低下脑袋，假装赶路没有注意到他们的样子，但是在贴近的时候，林凡还是会在装作在不经意之间抬起头，控制不住地假装自己只是无意之中看向他们的方向，然后迎着程雨书身边的男生审视的目光，硬着头皮也冲着程雨书挥了挥手。当他们背对着背已经离开了的时候，他还是会扭过头去看着那两人，虽然落入他眼中的是俩人的甜蜜。等到两个人走远了，怪过那边的路口了，林凡这才是发现自己的脸上犹如火烤一般滚烫，这个时候如果放上去一只红薯，可能都是能够烤熟的。而刚刚自己喝他们会面的时候，脸上的通红，应该是准确无疑地落入了两人的眼中，他不知道程雨书会想些什么，他只是知道从那个男生的角度出发，根据自己浅浅的经验来看，这个男生应该是已经看出了端倪。

林凡禁不住心里面慌了一下，但是转瞬之间他也是自己在心中安慰自己，因为心虚所以才会脸红，自己这么一脸红，倘若男生问起来的时候，程雨书恐怕都难以解释，他自己给自己打气，“下一次再遇上的时候，主动打个招呼，不要慌。”

时间长了，林凡也就是渐渐地和程雨书之间保持了一个相对平衡的关系，他好像就只是变成了一个普通的学弟，偶尔在遇见的时候会打声招呼，表示他们之间的关系还并没有生疏，林凡还是照旧可以成为程雨书的“朋友”。

但是林凡也是清楚，这样子下去他和程雨书之间恐怕真的只能够是朋友了，等到程雨书毕了业，他们两个更加是没有了联系，到时候之前让林凡觉得害羞，心虚的打招呼，恐怕都是会成为了一种奢望。

“还是有些不甘心吧，还没有去做出什么努力，就放弃了，论谁来说心里面都是觉得有些意难平吧。”

林凡叹了口气，想着自己曾经和程雨书之间发生的点点滴滴，嘴里面念念叨叨一句，自己说出来自己现在的心理状态。

其实很多事情他都是知道，但是平时就是懒得去想，也懒得去争，自己待着便是好了，没有必要再去多说别的什么东西，因为说的再多，程雨书也不会凭空出现在自己面前，说的再多他现在和程雨书还是有着很远很远的距离，说的再多他现在和程雨书也还是算作是两个种族的了，说的再多他林凡现在还是被困在这给他开辟出来的空间里面，他依旧还是难以逃脱。

不过这个还算是有些贴心，林凡一下子就好像有些喜欢这个了。

因为他听到了在

前面那个拐角处传过来的，无论何时他只要听见了就会一下子坐起身子的声音。

林凡盯着那个拐角的地方，程雨书果然是那一边走了出来，他的心跳的频率就像是要炸开了一般。

突然之间十分的感谢，虽然之前他的的确确地是被给坑惨了，并且自己对于它也是比较恨的，但是在他一下子听到了程雨书的声音的那一刻，好像之前的一切暂时都是可以一笔勾销一般。

再够着脑袋朝着那个方向看过去，程雨书的身边还跟着一个稍微有些低着脑袋的少年。少年也不说话，就一直跟在程雨书身边听她说，低着的脑袋里面也不知道具体地再想着些什么，就是不抬头不说话，只是跟着程雨书的步伐向前走。

“今天怎么回事？一直不说话，这可不像你啊，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这个小嘴叭叭的，什么时候停下来过？”

程雨书也是发现了林凡的不对劲，便轻轻推了他一下，然后开口问道。

“没事啊，学姐你继续说呀，我听着呢。”

林凡愣了一下，然后装作没事的样子，示意程雨书继续开口。

但是他的这点小技俩到哪里逃得过程雨书的眼睛，她一把把还准备继续向前走的林凡给拽了回来，然后把他的身子扳正，仰起脑袋直勾勾地盯着他的眼睛。

“你在说谎，林凡，我还能不了解你？你这眉头一皱，脸向下一垂，我就知道你小子心里面肯定有事儿，快点说吧，不然我现在就走了。”

程雨书说话不留情面，就是为了让林凡能够老老实实地说出来他自己的想法，这样子才是能够硬生生地逼着不愿意开口的林凡听话地开口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