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德华把手伸向最后一盒的牛肉沙拉,却被克莉莫兹一巴掌打翻在地。
爱德华差点儿跳起来,几个意思?
但是最终没有跳起来。
只听克莉莫兹说:“我让你吃这个了吗?”
爱德华看向她。
只见克莉莫兹翘起二郎腿,用脚尖指向爱德华。
爱德华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一股强烈的屈辱感涌上心头,如同针刺刀绞。
但事到如今,他已经没有别的办法,想要东山再起,只能抱紧克莉莫兹这条大腿。
短时间内,爱德华就已经想清楚了,为了氏族,就算当舔狗也在所不惜,否则,像他这样的落难少主,必将连狗都不如。
爱德华屈膝跪下,凑向克莉莫兹,伸出舌头去舔她的鞋底。
克莉莫兹露出满意的神色,但俯视爱德华的眼神却如同在看一条丧家之犬。
“脱掉鞋子……”克莉莫兹轻声地说。
爱德华依言而行,继续舔-弄女子微微发酸的丝足。
随着时间的推移,爱德华的唇舌越来越向上,从足到踝、到小腿、到膝弯、到大腿、到腿根……
克莉莫兹头颅后仰抵住椅背,双手按住爱德华的后脑勺,双腿夹住爱德华双颊,红唇颤抖发出颤音:“好……很好……你很好……”
体内如有潮涌。
丈夫在其他女人身下卖力,妻子伊莎贝拉在旁边呆呆看着。
列车向着西北方开去,穿过海底隧道,穿越海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