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仅是嘴唇,而是整个口轮匝肌和眼轮匝肌都被压住了。
一个绿色透明的塑料面罩,罩着杜康。
“还不起来么?”宫野志保把东西放在了杜康的脸上,就不管了。
完全没有给他做口对口人工呼吸的打算。
杜康用手拿住面部的那个东西,正是球囊面罩。
简单说来,就是一个类似大的呼吸面罩的东西,后面套了一个球囊。
这样,就不需要急救人员去口对口地人工呼吸了,只要挤压气囊就可以了。
“我想要,口对口的那种。”杜康用手扣着面罩的内侧,玩着。口气仿佛是撒娇的小孩子一般。
“别撒娇。明天就又该换班。”宫野志保如此说道。
宫野志保看了看显示器上的时间,把白大衣的扣子解开。
“你继续吧。”宫野志保起身,准备离开。
“要不就留下来吧。”杜康看着宫野志保解开了扣子,不由咽了一口吐沫,如此说道,“也不晚了,怎么,你还觉得就那张上下床,我还能占你便宜。”
“不了,你自己睡吧。姐姐还在等我呢。”
……………………
“你小子,竟然还敢出现。”看着来人,毛利小五郎咆哮道。
旁边的小兰正打着电话,煲着电话粥。本来准备放下电话的动作,看到了来人并不是生人之后,也就稍微点了点头,继续聊着。
“这不是赔罪来了么,要不要喝点。我有个同时专门从我老家回来给我带来的,本地酒。”杜康提着塑料袋,直接坐到毛利侦探事务所的沙发上,“和我同名哟,杜康呦。”
哪怕是名为杜康,杜康也并不觉得杜康酒是什么十分上档次的酒。或者说,正是因为洛阳人,同时也名为杜康,才觉得杜康酒只是一般般了。相比杜康酒,杜康觉得茅台更好,当然了,没茅台也很好。
只不过,想到了杜康酒厂的崛起,与自己的经历,杜康这次专门挑了杜康酒作为上门的礼物。
“你说,你到底跟洋子小姐什么关系?”毛利小五郎拍着桌子,如此说道。
“没事啦,新一。是杜康过来了。我父亲正和他说话呢。”旁边的毛利兰对着电话如此说道,然后还歉意的点了点头。
杜康回之以顿首,表示理解。
能够和心爱的人煲电话粥,也是一种幸福。
“快说,你和洋子小姐,到底什么关系。”
“洋子小姐不是在新闻里都说了么。”杜康耸了耸肩,把塑料袋里面的酒掏了出来,放到旁边的桌子上。
“还是说毛利大叔很希望我和洋子小姐真的有点什么比较好。”
“哼。”毛利小五郎冷哼了一声,又坐回了老板椅上。
“你过来就是找我喝酒?”毛利小五郎冷冷的说着。
显然,杜康在之前来自己的侦探所上夜班的时候,也会时不时找毛利小五郎喝两杯啤酒什么的。只不过从月影岛归来,要还欠下来的班,所以一直没有空。
“是啊。”
“你该不会是图谋我的女儿吧。”毛利小五郎又站起来,盯着杜康,然后看了看旁边正在打电话的小兰,又重新坐回去,“我倒是觉得,你倒是比那个高中生侦探强。”
“如果能够年轻十岁,我一点玩命地追求兰酱。”杜康看着打电话的小兰,如此说道。
“嘛,三十岁也不算太大,要不兰,你考虑一下杜康。”旁边的毛利小五郎如此怂恿着自己的女儿。
倒不是多么喜欢杜康,只是不喜欢工藤新一而已。
“也是。工藤新一追得,我就追不得?”杜康说完话,不由想到了一辈子想画圆的男人,说的那句话。
『“和尚摸得,我摸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