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知恩双手用力，手里的矿泉水瓶慢慢的变了形，明砚看到这样，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挠着后脑勺，“嘿嘿嘿”的笑道。

“那个……我的意思是，你太辛苦了，从面容上看，比较憔悴。”

李知恩抬眼看着他：“是吗？”

“是呀。”明砚笑着。

李知恩没有理他，拿起桌子上刚刚明砚剥开的糖纸看了起来，明砚看着她的样子，也不知道她是生气还是没有生气，心里暗骂自己说的是人话吗？

“那个，你……生气了？”明砚尝试性的问道。

李知恩抬眼看了看他：“没有。”

明砚不知道自己现在是该松一口气还是要提上一口气，从刚才李知恩说话的态度上，明砚也搞不懂她是生气了还是没有生气。

气氛再一次的僵住，夜晚的晚风吹了过来，天上没有月亮，反而是有很多的乌云在天上，感觉要下雨了。

明砚紧了紧身上的衣服：“其实，我这个人嘴确实最特别笨，很不会说话，尤其是异性。”

李知恩放下手里的糖纸看着他：“我感觉到了，我现在有点怀疑，你是不是没有交往过。”

“怎么这样说呢？”

“因为我觉得你说话这么……直接，女生应该很难跟你交流吧。”李知恩说道。

“呃……”明砚仔细想了想，这么多年了，除了戚筠庭好像真的没有别的女生跟自己主动说过话。

“其实，我这个人除了嘴笨之外，其它的都还挺好的。”明砚试着解释的说道。

“所以，你就真的没有交往过女朋友？”

明砚不说话了，李知恩也意识到了自己说错话了，于是开口：“那个我…不是故意这样说的。”

李知恩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明砚打断了：“我现在也发现了，你也挺不会说话的。”

李知恩先是一愣然后开口说道：“对啊，所以我们俩能交流这么久。”

明砚笑了出来：“我交往过一个女朋友。”

李知恩看着他没说话。

“好久之前了，大概有四五年了吧，当时是在大学。”

“大学恋爱，挺美好的吧。”

“怎么说呢，别的大学情侣做什么我们也会做什么，确实，那一段时光真的很快乐。”

“真好啊……我没有上过大学。”李知恩低下头说道。

“那挺可惜的，我看网上的新闻报道，很多明星都边上大学边跑通告的啊。”

李知恩犹豫了一下：“我……分数不够，所以上不了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