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真是为难,”他叹了口气,这才正式道:“那天晚上,臣不是行刺,只是宫中谣言,周相有蛊惑皇上之嫌,甚至一度到了盛传皇上不纳妃实则有龙`阳之好,臣身为辅政大臣,自然不能看着皇上走错路,那一晚,只是前来试探。”
“好一个前来试探,拿着把剑指着朕?”棠晚凉凉的看着他。
“臣只是看到皇上的女儿身惊着了。”
“噗……”棠晚呛着了。
妈的,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
她气鼓鼓的瞪着他,“你既然知道了,现在还敢闯进来,就不怕冒犯朕?”
“臣没有猥琐之心,不像周相,皇上还是离此人远一点为好。”
没有猥琐之心,他选在这种时候跟她坦白?
她真是信了他的邪。
棠晚白了他一眼,“朕知道了,你先退下。”
“不过,”言庭突而话锋一转,“皇上可是隐瞒大家好苦,若是众大臣知晓皇上其实乃——”
“你威胁朕?”这个家伙葫芦里到底卖着什么药?
“不敢,臣只是想请皇上救救臣。”言庭说到这里,挽袖露出了小臂上的包扎,棠晚不解,就见他解了那布条,露出一片溃烂的肌肤,“还请皇上赐臣解药。”
棠晚吃了一惊,不由靠过去,握住了他手腕,“你搞什么鬼?这不是我伤的啊。”她哪里来的解药,她不过划了他一刀,哪里会变成这个样子?
言庭眼睛微眯了一下,她竟是不肯给他解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