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这是在生气?”言庭挑眉,就看到她笨拙的想翻身上马,而他的马认主,性又烈,她才刚翻一半就被甩着要将她抛下来,言庭无奈,他飞身而起,揽上她的腰,将她稳稳的放在了马背上。
“驾。”他就坐在她身后,一拉马缰,马儿飞驰而去。
棠晚有些僵硬的皱眉,她没骑过马,很是不适,背后就是他的胸膛,他一手就横在她腰间,霸道而又占有。
“害怕?”他在她耳边低声问。
棠晚觉得有些痒,她皱眉躲开了。
而进了街市,言庭勒了马,他自己下了马,只牵着马往前走去。
棠晚坐在马背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的侧脸,心里掠过的是他堵得周安深无话可说的样子。
“皇上一路都在盯着臣,却又不说话,可是受了惊?”
到了宫门外,棠晚还没下来,他又直接将她抱了下来,她皱着眉将他推开,“候爷来的可真及时,跟踪朕?”
“臣只是刚好要去驿馆见来使,并不知皇上竟然出了宫,也幸好臣当时在现场,否则皇上若是出了意外——”
“你以为朕会信?周安深前脚带朕去驿馆,你后脚就到,而驿馆就刚好失火,还来了刺客,你成了救驾的功臣,他反而有了嫌疑,这其中对谁最有利?”
北渡国来使受此惊吓,也见过他们二人,这一趟打草惊蛇,也再探不到什么了。
这的确对他最有利。
可她生气的是,他有没有想过他会伤及无辜?
“皇上是在怀疑我?”言庭盯着她,眸色渐深。
“朕怀疑你,也不是没有缘由。”
“就仅凭皇上的推测吗?我不是那种人!”眼见着她要走,言庭伸手拦住了她,“明知道你在场,你认为我会派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