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这话时,就算看不到脸,她也知道他很认真。
浅夏必须承认,她为这句话而感动。
他说,留在唯独山庄,他会保护她……
他说,他什么都不缺,只缺她……
他说,可以做她的相公,不做庄主也无所谓……
他还说,任何人都不能伤了你,包括你自己……
……
她记得那么清,可是,她却总不敢去相信,亦或者,潜意识里,她还在奢望,为什么不是那个人对她说的?
说到底,她对于这两个人的认知,开始混乱了。
也说到底,她在逃,每每想到这些,她自己在心里就逃了。
等到她自怔愣住醒过神来时,他已经将她的伤口重新包扎过了。
浅夏吞了吞口水,故意问道:“你不问,是谁帮我包扎过的?”眼睛还是紧盯着他,她并没有打消心中的疑虑。
就算他说的那些话让她感动,但,如果她的猜测成真,那么就只能说明,他的每一句话,都存了目的。
独孤殇顿了顿,这才抬眼看她,“我记得,我要问很多,可是你会回答吗?”
她心里根本不信任他,就连她所谓的办自己的事,也并没有告诉他,无论他怎么问,她的防心太重。
“不会,那没什么好说的了,你走吧。”
浅夏敛了敛眸子,终究是不能敞开自己的心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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