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
浅夏有些不解,看了眼贺轻衣,又转脸看了看冷残月。
贺轻衣把住了她的脉,眉头却还是没有伸展开。
是浅夏本人没错,不是冷残月找人假扮,只是,她却似乎是被盅毒摄住了心魂。
怀疑的眼,又看向了冷残月。
这世间,善于下盅之人,也只有五毒教的天净,世间的任何盅毒,一旦到了他手里,都能玩出花样来。
善于下盅,也善于解盅。
只不过二十多年前,他突然金盆洗手,不问世事。
传闻,他还有一个师弟天刺,因不满苗疆五毒教的势力,因而将分支建在了中原。
也就是现在的残月教。
看来冷残月倒是得了天刺的真传,竟拿盅物控制了浅夏。
这么短短的一个月,便发生了这种事,早知如此,当日他们不如一起回玄安,再一起上路。
“贺师弟,怎么不让他们进来?”
屋内又传来一道女声,但听起来,又似乎有些远。
贺轻衣随意答了一声,眼睛又看向了浅夏,“你跟此人在一起?”
他这话,明显的只是试探。
如今她中了盅毒,尚查不清楚是什么盅,也许只有此人能有解法,先不可轻举妄动。
“是啊,师傅怎么这么问?”
浅夏笑着说道,若不是怕不礼貌,她早就想冲进去了,这里的天气,实在太冷了。
果然,她已经完全信任冷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