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姜暖跟着说,“姜朝也到了年纪,是时候娶媳妇了。”
“已经在张罗了,”姜老太迫不及待开口,“我已经打听好一个姑娘,托了媒婆探口风,这几天就该有信了。”
孙子的大事,姜老太比谁都着急,只是以前家里有病人,每个月的药钱都凑不够,再添一口人,负担太大。
这不,儿媳身体刚好转,她就开始到处打听,现在已经物色好了孙媳妇的人选。
“娘,”姜暖竖起大拇指,“你老还是这么精明。”
“那可不,”姜老太傲娇地挺挺后背,“别看你娘已经老了,这心眼活着呢,一家子都抵不过我。”
“是是是,”姜暖满声应道,“娘可是咱家的定海神针,主心骨。”
姜老太被闺女的彩虹屁吹捧的都要飘了,语气炫耀地把自己挑媳妇的经过说了一遍。
听到亲娘还乔装打扮成讨饭的试探人家姑娘的品性,姜暖彻底给老娘跪了。
这年头讲究媒妁之言,成亲那真是盲婚哑嫁全靠媒婆一张嘴,即使有心为孩子好,也只能托人打听一下家里风评。
姑娘们到了待家年纪都不怎么出门,真难为老娘想到这个办法去见人。
“这孩子是长女,”姜老太滔滔不绝地开口,“她爹是泥瓦匠,前年盖房子从屋顶摔下来伤到脚,干不了重活,为照顾下面几个小的,才多留闺女两年。”
“那姑娘长的很排场,眼睛水灵灵的,脸也白,跟擦了粉似的,个子高屁股也大,一看就知道好生养,人正派,心也软,家里条件不好,我去讨饭也没拒绝,还给我倒了一碗温水,眼里也没有一点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