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黄山求助地看着黄村长,“大夫这话是啥意思?”
“没什么意思,”黄村长脸色很难堪,“先出去。”
“可是……”
“没什么可是,”黄村长一把拉起儿子,“大夫有正事,咱们别耽误他。”
看着厅堂依旧闭着眼的秦氏,黄村长冷哼一声,“既然你没醒,就留在药铺,醒了自己回去。”
“爹,你……”
“闭嘴!走了!”
两人还没走两步,就听到一个虚弱地声音。
“相公,”秦氏无力地扶扶额头,“我怎么在这?发生了什么事,我的头,怎么这么痛?”
“媳妇,”黄山顶着半边都涂药的脸凑过去,“你醒了?”
“我怎么在药铺?”她怯怯地抓住黄山,“相公,发生了什么事?”
“发生了什么事?”黄山愣了一下,“媳妇,你不记得?”
“记得啥?”秦氏迷茫地看着黄山,“我不是拉了一天肚子?”
“爹,”黄山忐忑地开口,“我媳妇,好像不记得今天的事了。”
“是么?”黄村长冷笑一声,“正好还没回家,让大夫给瞧瞧,是真记不住还是假记不住!”
这儿媳妇还真了不得,知道今天的事不能善了,想装晕逃避,装晕被识破,又开始装失忆。
也不知道很谁学的,小手段一道一道的,全上不了台面。
“爹,”黄山媳妇脸色微僵,定了定心神,继续装无辜,“你说的话,我怎么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