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团的擅自行动,造成了先头旅在遭遇ri军反扑的时候,在极短的时间之内便陷入了被动,放松了精惕,更是给自身带來了严重的损失,原本面对反扑的ri伪军,占据优势的兵力变成了劣势。
而被他们擅自派出去凑粮的部队,因为通讯和距离的原因,迟迟无法调回不说,擅自行动搞粮食的那个团,一个营还在中途遭遇在ri军两个骑兵中队配合下的伪满军一个骑兵团和一个步兵团合围。
如果不是这个营长还有些水平,发现被周围合围上來的ri伪军之后,就地抢占周边最高的山头阻击,搞不好这个营会全部的损失掉,尽管该营主力因为营长反应迅速而幸免于难,但担任掩护的一个连,为了掩护大队转移,在ri伪军骑兵的轮番冲击之下全部牺牲,无一幸存。
而在发现敌袭之后,该旅进行的反击作战之中,尽管该旅集中了所有的炮火和轻重机枪,掩护手头剩下的唯一完整的一个主力团从侧翼迂回,但在战斗之中也出现步炮配合脱节的问題。
在反击战之中,该旅的指挥员还是有些改不了小家子气的毛病,将炮兵都控制在自己手中,战斗之中打几发炮弹,什么时候开炮,炮弹打到哪里,炮兵人员沒有任何的建议权,只能服从旅首长的命令。
而指挥员对于炮兵指挥过于陌生,造成了不是这边的步兵都冲上去了,那边的炮兵却还一发炮弹沒有打出去,再不就是炮火准备已经完成十余分钟,这边的步兵还沒有行动,甚至为了节省炮弹,在第一线战斗进入近战之后,炮兵却不对二线敌军进行压制,阻断敌军增援。
这种战术运用,使得炮兵在战斗之中,压根沒有起到多少作用,甚至该旅参战的一个山炮连六门,一个步兵炮连四门九二步兵炮,外加两门三七战防炮共十二门火炮,在上级的瞎指挥之下,第一波的炮弹全部未能击中目标。
尽管集中了旅全部炮兵参战,但该旅指挥员对炮兵使用來了一个平均分配,像是发衣服一样,每一个方向发上了几门,在战斗之中,炮兵火力沒有形成重点打击目标,而是采取了一线压上的办法,两个炮兵连的十门火炮,也沒有编组成为炮群参战,而是各自选择目标形成了各自为战的战术。
在ri军炮火进行反击的时候,也不知道要转移阵地,下面的人在火力掩护完毕后提出转移阵地的合理化建议,却被斥责为贪生怕死,结果该旅炮兵,在ri伪军反击炮火之下损失惨重,除了步兵炮和战防炮因为轻便,转移迅速而只损失了一门战防炮之外,六门山炮,损失了一半。
不仅在运用炮兵时候出现了严重的错误,就连最基本的轻重机枪、掷弹筒使用,同样沒有指定重点压制目标,战斗打响之后,轻重机枪全部采取连发,对弹药的浪费极大,一战即将该旅携带的全部机枪子弹消耗一空。
而且在战斗之中,轻重机枪平均摆成一线,沒有根据she程形成梯形配置,这些全部摆在一线阵地上的机枪,在ri伪军反击的炮火之中损失惨重,而参战的一个团属迫击炮连,则在运动之中跑错了方向,遭遇到ri伪军远程炮火覆盖,全部损失。
发起攻击的时候,也沒有人去考虑那一部分掩护,那一部分冲锋,那一部分担任主攻,那一部分担任助攻,那一部分作为预备队,兵力和装备的部署,全部都采取了平均主义,动不动就全团出战。
战斗一打响,该团包括营团级干部在内,就沒有几个干部在自己指挥位置上,全部冲了出去,就连该团副团长,都丢下部队带头冲锋,而指挥所里面只留了一个政治处主任,这种情况勇敢是勇敢,也的确鼓舞了士气。
但在战斗之中,脱离自己指挥位置,造成部队首尾联系不畅,下面部队请示问題,指挥所里面无人应答,同样也造成了干部的伤亡惨重,该团三个营的六个正营干部,在战斗之中除了一个教导员沒有负伤之外,其余的五个人牺牲一名,剩下的全部负伤,带头冲锋,与伪满军拼刺刀的那个副团长,也在战斗之中身负重伤。
甚至在战斗打响之后,前沿部队与后面指挥所的电话线也沒有架设,前后的通讯联络,还依靠通讯员与号音,在通讯员和司号员被ri伪军精确she击打掉之后,整个部队相互的通讯联络即全部中断,各营,甚至各连都陷入了各自为战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