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诺茨郡站起来了
九十分钟的鏖战,诺茨郡得以保级成功,这让部分准备看诺茨郡笑话的诺丁汉森林球迷略微有一些失落。
但是,更多的诺丁汉森林球迷和在电视机、收音机前收看这场比赛的英格兰球迷们认识到了这支“新诺茨郡”的铁血与不屈。
负责梅朵巷球场的安保的诺丁汉警察也加入到了球迷们庆祝的队列中去,整个球场都变成了欢乐的海洋。
对于诺茨郡球迷来说,提心吊胆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这感觉不亚于俱乐部夺得乙级联赛冠军。
梅朵巷附近的街道上充斥着兴高采烈的诺茨郡球迷。
出租车、皮卡、拖拉机都上了路、有什么开什么,狂按喇叭,高唱胜利的歌谣,今夜的诺丁汉属于喜鹊诺茨郡。
保级成功,魏勋终于可以无所顾忌,腾出手来偿清旧债了:
自己手头上还抓着乔伊·斯科特和四名马仔的犯罪证据,诺茨郡俱乐部在各大媒体上发表了官方声明:
撤销对于前任主教练乔伊·斯科特的起诉,放弃索要赔偿,俱乐部与马特和菲尔德等四名球员完成了解约,从现在起,斯科特等五人和诺茨郡没有任何的劳动关系。
每一则声明的下方都以斯科特在办公室里的丑恶嘴脸作为配图,使得这次的声明看起来不是那么的正式。
在魏勋的金钱攻势推动下,关于斯科特险恶用心的后续报道,铺天盖地……
原本只要等到六月三十号,这四名球员的合同就会到期,明明可以不花一分冤枉钱,但是魏勋却偏偏选择了提前解约。
不是有钱任性,只是觉得这样的害群之马,放在预备队里都觉得瘆人。
怎么能让这些不纯洁的家伙去污染诺茨郡的花朵呢?
为了诺茨郡的百年青训大计,魏勋只能忍痛选择提前解约,就当是花钱消灾了。
解决完这些烦心事,魏勋却还是也高兴不起来,诺茨郡俱乐部的工作人员上次全都见过了,除了几个必要的岗位,几乎就是一个空架子。
固定员工只有老格兰特和乔治亚两个人,老格兰特是发挥余热,乔治亚是为了梦想,工作合同都非常廉价。
这绝不是长久之计。
球队主教练?对不起,没有!
助理教练?狗屁……
负责俱乐部日常运营的管理型人才?不好意思,这个也没有!
强有力的竞赛阵容?嗯,半套也没有!
充足的余额?对不起,解约四名球员,花掉了诺茨郡俱乐部账户上剩余的所有现金,现在的诺茨郡俱乐部穷的叮当响,一个大子儿也没有。
连俱乐部重要的几个头头脑脑都配不齐,就更不用说聘用其他诸如青训总监、球探团队、运动科学顾问团队、理疗师团队、数据分析团队了。
就连训练场和青训设施等辅助性的配置了也是亟待更新。
总之一句话,除了诺茨郡俱乐部这块地皮,诺茨郡什么都缺!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还好魏勋之前就从老爹那里讹来了五百万英镑的赞助费。
赞助合同,魏勋从诺茨郡的档案室里找了一个之前的模板,自己敲出来盖上章给盛飞集团传真过去了。
说是两年的合同,赞助胸前广告,可是制作新赛季球衣的钱也没着落呢。
可是不管怎么样,这五百万英镑怎么花,魏勋的心里早就有了打算。
作为一个来自后世的资深足球迷,如果不利用自己的对于某些场次的先知身份,来一次小赌怡情的话,这显然就有些对不起自己的“满腹学识”了。
世界那么大,每年进行的比赛实在是浩如烟海,除了经典的强强对话以外,也就是充满争议的比赛才能被大家熟知。
除了意甲,魏勋也就看看英超和欧冠,魏勋清楚的记得零一年欧冠决赛的比分:
经过一百二十分钟的鏖战,德甲霸主拜仁慕尼黑通过在点球大战的出色发挥获得了比赛的胜利,如愿捧得大耳朵杯。
那场比赛九十分钟之内的比分是一比一。
稍微一想,魏勋就回忆起了很多重要的细节,魏勋甚至能清晰地想起是哪几名球员罚丢了点球。
很多人都说欧洲的球赛都是赌球集团在控制的,不少莫名其妙的比赛就是最好的证明,老梁和矮大紧在各自的节目中就阐述过相关的话题。
但是魏勋是真不懂这些东西,作为一个小球迷,前世的他也就买过几次足彩而已,碰巧捉对了爆冷多串一,最多的一次兑奖一千五百元,距离赌球集团还是十分遥远。
赌球这种买卖,在魏勋看来是只能做一次的,以后还想再来的话那是基本不可能的:
五百万英镑的巨额投注,哪个博彩集团也不是傻蛋,这次记住了你的脸,下次可就别想赚他们的钱了。
但魏勋最后还是想试一试,毕竟这玩意儿,来钱太快了。
为了将自己的利益最大化,魏勋在主流的博彩公司将自己的五百万英镑分拆成多份,用多个的姓名注册了账户,分别购买了比分、平局、半全场比分等多串一的组合,英格兰有很多专门从事该项业务的公司,非常方便。
这些单项的赔率高低不等,但只要比赛的结果不变,那么根据票据上显示的数据,魏勋最高能够获得一到四亿英镑的奖金。
如果梦想成真,到时候诺茨郡打上了英超,岂不是想买哪个球星就买哪个球星?
这一刻,魏勋感觉整个世界都在他的脚下了,那种感觉太爽太豪迈了。
如果结果变了呢?
对不起,魏勋压根儿没有考虑这一茬儿,拒不接受。
零一年五月二十三号,万众瞩目的欧洲冠军杯决赛在意大利米兰的圣西罗球场上演。
魏勋怀揣着自己先赚一个亿的小目标,紧张地坐在看台的一角观看着比赛。
墨镜、口罩、防晒黑外套。
没错,魏勋心虚了。
这块由AC米兰和国际米兰共同使用的球场,承载了魏勋太多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