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不怪司马兆达不理解。首先，符书卷轴是没有书店一说的，所有符书卷轴都是拍卖，再低级的符文卷轴也是货真价实的奢侈品。其次，符书这东西珍贵非常，这种生意没有敞开了做的，否则被人惦记上，那可是人财两空。

“自然不是。”

“那……”

宁不凡微微一笑，对着公山小雨说到：“阵法材料可是足够？”

“啊呀，还真是不够呢，不知司马前辈可能帮忙？”

“哈哈哈，这有何难？马掌柜，陪这位小姐去选购阵法材料，要什么卖什么，一律八折！”

“那可多谢前辈了。离儿，随我一起吧，你不是也要买些丹药吗？”

“好！这里无聊的紧，雨儿姐我们快走。”

“马掌柜，定要悉心照料，不得有误！”

“是！大掌柜放心！”

很快，茶室之内就只剩下宁不凡和司马兆达两人了。宁不凡略加感应，周围无人窃听，这司马商会果然重视名誉。

“司马前辈，晚辈的书馆对外开放，任何人都可以来阅读，这第一期嘛，晚辈准备了三千卷符书，少的很。”

三千卷！司马兆达心中震惊。三千卷符书对于顶级世家大族或者不算什么，但对于大夏这样的中型势力，已然是不少了。要知道，大夏郡王宫藏书阁中，也不过五千多卷符书罢了，就是司马商会的宝库，符书卷轴也就是十万卷而已。符书破万，就算是世家底蕴了。

司马兆达不禁叹道：“贵客真是大手笔！”

“前辈取笑了，和司马商会相比，这不过小生意罢了。”

“贵客是想按阅读时间收费？”

“对，也不对。对于修士自然是要花费巨资才能参悟，修为越高，收费越贵；但是，对于十五岁以下尚未启文的年轻人，只要能过了书馆的考核，可以免费观看。”

司马兆达想了想，这的确是生财之道。不过这位明显不缺钱，这目的值得深思：“贵客这是想收徒？”

宁不凡摇摇头：“非也。当然，若是真有好苗子，也可以。”

“呃……恕老夫冒昧，不知这书馆以何文为镇馆之宝？若是不便，贵客不必回答。”

宁不凡摩挲着须弥戒淡淡说到：“没什么，早晚要传出去的，一两枚月文吧！”

轰～～～

司马兆达当真是有点五雷轰顶之感，这可是月文尊者当面？立即起身施礼：“原来是尊者当面，老夫失敬！”

“还请司马前辈保密。”

“这个当然！老夫有个不情之请，还希望贵客不要见怪。”

“前辈想合作？”

果然是世家大族的天才修士，这才智见识哪里像一个青年人。不过，司马兆达脸皮之后也是不遑多让，直接说到：

“尊者睿智！我司马商会愿出五万极品拓符石与尊者合作，尊者在华陵城的土地、房屋、宣介等等事项，我商会一律包下，如何？”

“那商会想要什么？”

“这个……老夫斗胆，想拓印贵客的月文，不知……”

宁不凡微微一笑：“十万极品拓符石的投入，一切资产皆在我名下，以后在这贺兰帝国，我们就是盟友，需要无条件支持我。如此，两枚月文就随司马前辈处置，如何？”

十万极品拓符石！这在大夏绝对是天价，但相对于有价无市的两枚月文，那真是九牛一毛。此事若成，他司马兆达就是商会的大功臣，就连会长都会知道他的名字！

“好！老夫同意！不过此事重大，老夫还要上报，明日必有消息，还请尊者耐心等待。至于其他杂事，尊者尽管吩咐马掌柜，都不是问题。”

宁不凡双目微闭，八月之力缓缓散出，带着一丝淡淡的命运气息，让司马兆达心中一惊，这是什么力量，好生诡异，让人有种被鬼神握在手心里的无力感，恐怖而压抑，好在这种感受转瞬即逝。

片刻之后，宁不凡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也好，晚辈静候佳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