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主的威压强横,韩山君的程度根本承受不住。所以当林牧将所有气息都集中在他一人身上的时候,韩山君只能选择后退,直到一个安全的距离,才稳定下来。
现在整个灵虚宗,或者说是整片山脉之上,除了圣主林牧之外,没有其他的战斗力。在血蚕的侵蚀之下,他们的灵力迅速流失,能够稳定自身,就很不错了。
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如果韩山君想要离开,并且召唤阴煞大军的力量进行攻入,其实很简单。圣主想要封锁,也需要一定的时间,至少现在是来不及布置了。
“呵呵…韩山君,你到现在都还不愿意说真话吗?你当真愿意背负着这千古的罪名,背叛者,逃兵,并且还是两次。这样的结果是你想要的吗?真是愚蠢!”
此话一出,韩山君心中猛地动荡起来。看来圣主当真是明察秋毫,这等伎俩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早就知道这其中的隐秘布局,所以是将计就计吗?他真可笑。
“哈哈…哈哈…”韩山君突然大笑起来,似乎将一切都放松下来,既然已经这样了,那就顾不了许多了。将所有的负担都放下来,反倒是轻松了不少,真好啊。
“林牧大哥,我最后这样称呼你一次。原来你早就知道我回来的目的不纯,但为什么你从开始的时候不揭穿呢?你要看着我一步步错下去,这样有意思?”
双拳紧握,韩山君也有自己的骄傲,也有自己不想打破的底线。如今族人们都被控制,为了能够存留下来,他不得不将灵魂都卖给魔鬼一般的存在,实在悲催。
“你看着我慢慢的走向深渊,却不肯出手相助。林牧,你果然也高尚不到哪儿去。你这顺水推舟,不过是想要证明你有多高明是吧?当真是无比的自私啊。”
这种时候,韩山君居然还找不到自己的问题,还是要将责任推给林牧。看来他受到阴煞之气的影响,以及这么长时间的压力情绪,已经逐渐在失控的边缘了。
“你觉得我当真没有提醒过你?韩山君,是你自己当局者迷,什么都听不进去,也不想去感悟其中的深意。这般推卸责任,你还算是个男人吗?真是可笑。”
大手一挥,韩山君豁出去了:“林牧,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你灵虚宗内,所有具备战斗力的弟子,乃至于这四周的每一处,都被血蚕蛊所侵蚀,回天乏术。”
的确,这场面之上所有人,包括实力强大的,林牧的助手,也陷入痛苦之中。血蚕蛊的力量不断吞噬他们的血气,还有灵力,半点反抗之力都没有,很被动。
如果强行以灵力催动,甚至想要强行将之逼出来。那么后果只能是更加严重的反噬。血蚕蛊一旦进入体内,没有特殊的指令是无法被逼出来的,只会更深沉。
“怎么,如此说来你想要反客为主,将我灵虚宗再次霸占吗?你的底细我已经查得很清楚,我也给过你机会,只要你在关键的时刻收手,我便会既往不咎。”
只可惜韩山君执迷不悟,从一开始的称兄道弟,林牧就觉得不对劲。所以便留了一手。虽然前者这样做或许情有可原,但是在道义之上,他怎么也说不过去。
抬手一翻,掌心之上多了一柄漆黑色的短笛。韩山君看着林牧:“只要我吹响这短笛,这里所有的人都会很快化作我的傀儡,你已经根本无力挽回,何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