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脏兮兮的牛黄,白逸和何兰娇皆是喜形于色,可是病牛胆囊内的胆液却在流失,白逸不敢有丝毫怠慢!
李老翁特意凑过头来,仔细地看着白逸缝针的步骤。
只见白逸一双手好像有灵智似的,和白逸的心神完全契合,这也使得他的手法很快,粗中带细,刚柔并济,胆囊很快就被缝好。
李老翁缓缓点头:“虽然他的手法不算特别熟练,可是对于第一次做手术的人来说,白逸无异是佼佼者,用天才来形容也不过分。”
紧接着,白逸有条不紊地缝好割开的各层皮肉,又给牛灌下剩下的中药之后才认真地拔掉它身上的银针。
病牛呼吸顺畅,伤口也没有渗血,只是体力很弱,得好好休息一段时间才能恢复过来。
“呼!”
看着盘里放着的四颗牛黄,白逸终是重重地舒了一口气:“四颗牛黄,终于全部到手了!”
何兰娇帮白逸擦着额头上的热汗,语气温柔而神情:“白逸,辛苦你了。”
“哪里。”
白逸咧嘴低笑,趁机抓住何兰娇伸在自己额头上的玉手:“为了嫂子,再辛苦也值得。”
“唔”
何兰娇脸色娇脆,轻轻抽回自己的玉手:“你小子就没半点正经,怎么老是想着那些事情?”
“嫂子,你这么好看,你不知道我想死你了?自从那天在桃花泉”
白逸正想想何兰娇表达爱意,何兰娇急忙捂住他的嘴:“傻子,李老翁在这,你可别胡说!”
谁知李老翁打趣道:“怕啥呢?男欢女爱不是很正常吗?而且老子又不是爱说是非之人,你们爱咋搞就咋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