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强一眼就看明白了,丧气道,“真该死,想不到居然没留下活口。”
这时糯康已经笑嘻嘻地走上来,他表情格外兴奋,摊开双手要跟我们拥抱,说了很多感谢的话,张强苦着脸表示,“现在你的愿望达成了,可我的事却没调查清楚,跟你合作太亏了”!
糯康马上笑着说,“不用担心,你们帮了我这么大的忙,作为回报我肯定会帮助你们,从明天开始,我会尽全力帮你调查你朋友的下落,一有消息会尽快通知你。”
张强垂头丧气,只好答应了,可这时阿赞朗坤却冷笑一声,问我们有没有随身带着勇哥的照片、或者毛发之类的东西,如果两者都没有,能拿到身份证日期也行。
我眼睛马上就亮了,对呀,阿赞朗坤是个降头师,没准能用黑法帮我们查找出勇哥的线索,可他为什么没有在第一时间讲出这些?
听到我的疑问,阿赞朗坤冷漠地说,“当时你没问过我,我不想自讨麻烦就没说,用阴法找人很困难,成功率不高,如果不是为了尽快搞定麻烦,我才不会主动提出来。”
我无语了,要是他肯早点提出这种办法,说不定就能避免今晚这场火拼了,我压根没想过要把事闹得这么大。
张强疯狂对我使眼色,暗示我就算心里不高兴也别表现在脸上,他对阿赞朗坤投去讨好的笑容,“我们没有勇哥的毛发和贴身物品,但我知道他生日,只用生辰八字可不可以?”
阿赞朗坤听完直皱眉,表示光有生辰八字还不太够,成功率将会大打折扣,实在不行可以找勇哥亲人的毛发代替,但必须是直系亲属。
张强无奈道,“我们身在异国,上哪儿去找勇哥的直系亲属?麻烦你勉为其难帮我们试一试。”
阿赞朗坤最终同意了,让我们告诉他酒店的房间号码,最迟明晚他会主动联系我们。我说反正天没亮,将就在这里做法好不好?
阿赞朗坤冷笑着看我,说作法事还有很多阴料需要准备,问我有没有?我只好讪笑道,“那行,就按你说的办,明天再作法事寻找勇哥的下落。”
这一晚又是演戏又是火拼,搞得我和张强神情疲惫不堪,只想早早地返回酒店休息,糯康很热情地挽留我们,说大家既然成为了朋友,以后大可把这当成是自己的家,要不今晚就留下休息吧。
我看了看周围几栋歪歪斜斜的破烂木板房,摇头说还是算了,我们在酒店订了房间,不回去住太浪费了。糯康没什么,记下我和张强的手机号码,安排一个手下送我们出去。
路上我对张强说,“以后最好别再跟糯康这样的人接触了,这丫的跟阿依平度是一路货色,绝不是什么好人。”
张强低声说,“我当然知道,用你来提醒我?不过现在阿依平度已经倒了,很快本地的黑势力就会重新洗牌,糯康很有可能会成为下一个势力最强的老大,我们在当地办事还有许多仰仗人家的地方,就算心里看不惯也别表现出来。”
一夜平静,第二天一早我们接到糯康打来的电话,他先是问候了我们,接着又说调查有眉目了,他的手下发现一个曾经跟勇哥有接触的人,问我们要不要过去确认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