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声喃呢着,闻者心酸,见者流泪,陆哥忽然挣扎地坐起来,他把嘴巴张开,快速咬在秋姐肩膀上。我吓坏了,急忙想要阻止他,阿赞吉用另一只手按住我,缓缓摇头。
只见陆哥一口咬在秋姐身上,秋姐立刻就流血了,她一脸茫然,感到疼痛的秋姐开始颤抖,但她却舍不得将陆哥推开,口中喃喃地说,“我知道你怨恨妈妈,对不起……是妈妈没有保护好你……”
陆哥好像在喝秋姐的血,他后头咕噜了一声,不久后又松开了,用麻木的眼神盯着秋姐。
阿赞吉眼中一亮,立刻闭上眼睛放声诵经,这一次的节奏很快,陆哥没有再挣扎,几分钟后我看到一缕缕黑色的雾气正从他脑门渗出来,很快,陆哥停止了颤抖,头一歪,倒在地上。
那缕黑气消失了,我长舒一口气,抬头只见阿赞吉正在擦汗水,我忙说,“它是不是已经走了。”
“是的。”阿赞吉把地上的材料全部都收好,回头看着一脸痴呆的秋姐,说,“明年再要个孩子吧。”
秋姐嚎啕不哭,抱着躺在地上的陆哥狂流眼泪,虽然她儿子已经走了,可秋姐还是抱住陆哥,仿佛想用这种办法挽留住儿子。
我把阿赞吉拉到一边,小声问道,“为什么秋姐的儿子在临走前要咬她一口?”
“原来你注意到了。”阿赞吉难得流露出一丝笑容,父母和子女之间的爱才是人世间最纯粹的,远比男女之间的感情要干净炙热得多,阳阳和秋姐的母子情分还未结束,咬她一口,是为了投胎的时候记住她。
我浑身一震,大惊道,“也就是说,被你超度之后的阳阳还会托生在秋姐身上,继续当她的儿子?”
阿赞吉点点头,“不过有个前提,那就是秋姐必须算准时间怀孕,分娩时间不能过早,也不能过晚,必须是明年这个时候。”
我狂喜道,“只要还是一丝希望就成,怪不得她儿子已在抗拒你的超度,原来它是想,我赶紧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秋姐。”
阿赞吉摆手说,“去吧,我到外面看一看。”我愣了一下,问阿赞吉出外面看什么?阿赞吉换上一副凝重的表情,魇鬼并不常见,一般人死后不会变成魇鬼,我怀疑这只魇鬼的出现不是偶然、
我更不解了,忙道,“不是偶然,那会是什么,难道有人故意……”
话到这里,我的脸也沉了下来,“你说,会不会是有人盯上了我?”
这次发生在陆哥身上的遭遇很不正常,我看他心存善良才决定把天童卖给陆哥,满以为他不会遭到反噬,谁知转眼就撞邪了,这很令我费解。
阿赞吉的话提醒了我,假如这背后是因为有人在操控的话,一切都能解释得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