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识趣的不问了,心中却在笑,什么吓人的场面我没见过?
没多久电瓶车在一个小院前停了下来,郭叔的老婆早就等在门口了,我刚从摩托车上下来,郭婶就迫不及待地拽着我的手臂,眼泪婆娑,让我一定要救救她女儿。
走进堂屋,是一件打扫得十分整洁的屋子,郭叔问我吃没吃饭?尽管肚子饿得咕咕叫,但我还是我摆手说不要紧,先看看你女儿的情况再说。
郭叔说过门就是客,我不吃他家点东西,他心里过意不去,我哑然失笑,郭叔家条件很简陋,光看堂屋布置就知道了,估计也拿不出什么钱请法师出手。
吃过饭天色也快黑了,我提醒郭叔该做事了,他这才一脸为难地说,“叶老板,你真的不怕?”我说怕就不来了,赶紧带我去吧,正事要紧!
走向偏房的时候,我皱了下眉头,这屋的门锁上竟然缠着很粗的铁链,还有一把很大的挂锁,我不解的问这是什么意思,怎么能把女儿锁在屋里?提醒郭叔,这么做是犯法的!
郭叔脸色木然地说,只有这么锁着才不会被邻居发现,女儿也不会跑出去丢人现眼,不然让村里人看到就麻烦大了。
农村人都比较迷信,尤其是郭家村这种信息相对封闭的村子就更加如此了,见他欲言又止,好像一脸苦衷的样子,我不再问下去,反正一会儿就能看见。
拉开门锁的时候,我问郭叔有没有找其他法师看过?郭叔说有,这一带羌族人比较多,羌族巫师也属于黎巫中的一个分支部落,他曾经找过羌族巫师,但是人家拿他女儿的问题没办法,反倒推荐给了张麻子。
我已经预感到事情会比较棘手,羌族巫师究竟有多大能耐我不知道,人家好歹是专门干这个的,比我这半吊子要强,连羌族巫师都搞不定,真不懂张麻子为什么会把任务交给我。
门锁被拉开后,我突然闻到了一股子血腥味,好像是从门缝里飘出来的,我好奇的问屋里怎么有这么浓的血腥味?郭叔苦笑,说腥味是有,不过不是血的味道,是他女儿身上散发出来的。
在门被打开的同时屋里传出了虚弱的哼哼声,郭村拉开了灯绳,房间一下就亮起来,我看到角落的木床上躺着一个女人,年纪应该跟我差不多大,身上绑了许多绳子,绳头上有被牙齿撕咬过得痕迹。
壮胆走近一看,我顿时倒吸了几口凉气,鸡皮疙瘩瞬间就起来了。
只见这女人裸露在外的皮肤皲裂干燥,长满了鱼鳞状的褐斑,乍一看像蛇,却没有蛇鳞那样光滑,脸上脖子上到处都是硬硬的角质膜,好像凸起来的水泡。
不仅如此,这女人浑身上下还散发着一种浓郁的腥膻味,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完全是一种野兽的气息。
女人双手被绑,只能睡在床上一个劲乱蹭,嘴里不时发出哼唧的声音,那模样就像一头发情的母猪……呃,原谅我说话太直白,可郭叔女儿给我的感觉就是这样的,她嘴里那种哼唧声我并不陌生,乡下养猪场随处可见,完全不是人类的腔调。
更诡异的是,这女人咧开的嘴唇中露出两瓣尖牙,尖牙并未长在牙床上,而是从牙膛中暴凸出来。
怎么看,我都觉得像是兽类的牙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