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出地窖,安赞吉正站在地窖口等我,小声说,“他交代了?”
我面无表情地道,“他不敢不交代,我对自己的蛊毒还算有信心,缇猜是个小人,为了利益可以出卖一切,他贪生怕死,绝对不敢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安赞吉长舒一口气说,“早这样搞,会省去很多麻烦。”我说,我这个人从不会主动挑事,只有别人对不起我的时候,我才会用这种强制的手段,其实一开始我给过他机会的,只可惜,我在这小子眼中没有看到任何真诚,只有耍滑头和算计。
不久,桑通也出现了,我对他笑笑,说你怎么起得这么早?桑通讪笑,打折哈欠说他睡不着,太吵了,大清早缇猜叫得跟个鬼似的,谁能闭上眼睛,你到底对他做什么了?
我说,只是送了杯热牛奶下去,随便给他换点刀伤药,这小子挺识趣的,什么都肯招。
桑通苦笑,摇头没有说话,邀请我去客厅用早餐。
用完餐我便返回房间练功了,以前我从未如此努力过,可现在,我很迫切地需要提升实力,唯有实力才能掌握一切的话语权,这条真理,我必须牢记在心。
连续三天,我躲在房间里一直不出去,潜行秀发,将张麻子和我爷爷留下来的修行法门梳理了一遍,慢慢的倒是得到了不少东西。
第四天我去了地窖,缇猜外伤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脸上又恢复了血色,看见我,他下意识哆嗦了一下嘴,我笑道,“怎么,我有这么可怕吗?”
他赶紧低下头,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呐呐地说,“没……没有!”
我说你伤都好得差不多了吧?缇猜老老实实地说,“痊愈还早,但是已经能恢复行动了。”
有些人,不治就是不行,现在缇猜彻底服帖了,我对他的表现还算满意,摸了摸下巴,问道,“那你答应我的事,能不能办了?”
“可以,能不能给我一部电话?”缇猜立刻说道,“要弄到陵墓的确切位置,必须从乃密身边最亲近的人下手,我刚好认识这样一个人。”
我挑了下眉毛,说哦,是谁?
缇猜小声说,是乃密的情妇,也是他的相好,当初,他真是靠着这条线才搭上了乃密,满以为自己找到了大金主,可谁知道会落得这种下场?
我说,“你凭什么肯定,这个女人会帮你?”
缇猜扬了扬眉头,虽是满脸忧愁,却在不经意间流露出了一丝小得意,“我当然我有的办法,有个小秘密我没有告诉你们,乃密这个不阴不阳的家伙根本就不能人道,他养情妇不过是为了向别人证明自己还是个男人罢了,所以……”
我懂了,点点头说,“有多少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