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趁乱瞧向那小孩的失神,破损的脏器中仍由无数降头虫在爬着,显得既恶心又狰狞,实难想象摩门这帮畜生究竟丧心病狂到了何种地步,竟然用这样的小孩来充当“炸、弹”,这等做法,实在是有些骇人听闻了。
阿赞吉念完一遍咒语,将所有围绕在前方的降头虫纷纷驱散,随即沉声说道,“摩门的人都疯了,看来他们势必会想尽一切办法来阻止我们,恐怕越是往前,这样的手段还会越多。”
我点头道,“不管怎么样,这毕竟是他们留在人世上最后的疯狂了,这帮王八羔子,一个都不值得被放过,大伙随我杀上去,一定要将所有摩门余孽铲除!”
我一向不喜欢杀戮,但这次却是真的被刺激到了,这些人间败类的手段不仅残忍,更加骇人听闻,这种将别人用来制作“炸、弹”的办法,和中东那个地方的恐怖分、子有何不同?
剧烈的杀意在我大脑中膨胀,我下手也越来越黑,抱着除恶务尽的念头,针对这些摩门余孽展开了一场又一场的杀戮,杀到最后,我的手也酸了,心也麻了,总算将摩门留在外侧的阻挡势力尽数剿灭,此时总坛外的空地已经被肃清一空,除了己方人马之外几乎看不到摩门余孽了,即便有,也是被五花大捆丢在了地上的俘虏。
我跳到其中一个俘虏面前说,“你们的掌教尊主呢,摩门中还有那么多高手,究竟都跑去哪儿了,为什么阻拦我们的全都是这些小虾米?”
摩门之所以能够在中原大地横行百年,除了流传甚广,财雄势大之外,还有不可或缺的人力支撑,教中人才济济,光是修炼阴法的修行者便多不胜数,其中比较厉害的也大有人在,然而当阿赞吉带领相关部门的人马冲进总坛之后,却极少瞧见一个厉害的对手,大部分赶来伏击我们都是些不成气候的修法者,有的甚至根本就不懂的修法。
同样的疑问,阿赞吉和黄溯也有,两人都飞快跑向我这边,对那被俘的家伙进行了一番审问,然而此人不知是被吓傻了,还是嘴巴真有这么硬,面对我们的连番喝问,居然不发一言。
正当我们准备对此人动用一些手段的时候,相关部门的领导也出现了,我瞧见李道长用正陪着一个红光满面的老者快步赶来,立刻朝他们迎了上去。
我正要和李道长见礼,李道长却拦下我,指着身边那位气势不凡的老者说,“这位是上面特派的李局长,负责主持这次‘剿匪’行动,小叶,赵局有些话想要问你。”
我急忙拱手道,“赵局,你好。”这位身材高大的老者立刻摆摆手说,“重要时刻就不必拘礼了,小叶同志,我想问问你,摩门尊主究竟去了什么地方,还有摩门中的精锐部队呢?为何一直不曾见他们出现?”
我也露出了为难之色,环顾四下,十分无奈地说道,“这个我也清楚,按理说总坛遭劫,这帮人都该争先恐后出马才对,可是就目前而言,我还未瞧见一个可以拿得出手的厉害修行者,也不晓得究竟是逃了,还是退守到什么重要位置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