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竞尧可没有多好的耐心,目光扫了一眼,就挺粗暴地说:“听说有人仗势欺负我老婆孩子,是不是?”
四下里没有一点儿声音。
姓尹的跪着,满头大汗。
他女儿不明所以,拉他起来:‘爸,你干什么呀,不过就是四个保镖罢了,咱家又不是请不起。’
姓尹的颤着声音苦笑:“咱家还真请不起。”
说完他就斥责:“不知天高地厚,还不给王先生王太太道歉。”
“为什么呀。”那小姑娘不服气:“凭什么是我们道歉啊,明明是她刮了我的车,好几百万呢,爸,你不会就算了吧?”
才说完,一巴掌就扇到了她的脸上,听声音就挺疼的。
王秘书长哎哟一声,假吱假吱地说:“尹处,您处理事情怎么先打上孩子了?再说这事儿贵千金可没有错,是咱们错了,回头还得给您赔一辆新车呢不是。”
说完就当着王竞尧的面把录音给放了一遍,那些对话蛮横不堪,而且证据就在这里是断断抵赖不得的,姓尹的额头的汗豆大地一滴一滴地掉下来,而他那个不争气的女儿挨了一巴掌,这时再迟钝也意识到对方的身分不简单了。
能让她爸怕成这样的,王……王先生?
她惊吓过度,一下子就跌坐到了沙发上,喃喃地说:“怎么会?”
年轻人脑子转得快,她很快就看向了林桦,“我道歉,对不起,一切都是我任性,这车我不要了。”
林桦淡淡的,没有出声。
现在她也不需要出声,主要这不是这小姑娘的事儿了,而是她这个爹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