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鲍叔牙偶救民妇(2 / 2)

管仲也接过来话说到:“在这个季节,能在老朋友这里吃上稀有的鲍鱼,我的口福真是不小啊!”

两位老朋友一边喝着茶水,一边聊着天。一会儿,家人上了几个菜,稍停了一下,家人又上来了当时珍贵而稀缺的鲍鱼。他们吃吃喝喝,说说笑笑,一点客套话也没有。就听鲍叔牙讲到:“这鲍鱼之所以珍贵,除了它数量稀少外,鲍鱼本身肉质细嫩,鲜而不腻,还具有丰富的营养,用它烧菜或做汤,都是妙味无穷,人们称之为山珍海味,美味佳肴,它是当之无愧的。”

这哥俩、这两位老朋友,吃着、说着,一直喝了大半天。管仲酒足饭饱起身告别,两人手拉手,头重脚轻,东歪西倒地向外走,二人都喝成了这个样子,竟仍还有点恋恋不舍。

大门外,送走了管仲这位老朋友,鲍叔牙正在酒意的兴头上,在随从的陪同下,步行在大街小港,走着走着,不知不觉已来到城里的一处偏僻地方。这里虽没有了商铺林立,热闹非凡的景象。但毕竟是齐国的都城临淄,就是在这城市边缘的街道,也是人来人往,大车小辆川流不息,饭辅旅店接二连三的不断。

鲍叔牙不知拐了多少弯,也不知走了多少条街道。他猛然看见前边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上,好像绑着一个人,他好奇地走过去一看,果然不错,有一个五十来岁的妇女,被用绳子捆绑在大树上,这位妇女看上去可不年轻,满脸愁容。鲍叔牙心中不由怒火大发,他问这位妇女道:“你是何人?什么人把你绑在此树上?”

这位妇女好像没听清,她有气无力地答:“这位大人,你说啥啊?不是我要吃你们的啊!”

“吃我们的?你吃了谁的?”鲍叔牙提高声音问道。那位妇女用头向街边的一家饭铺示意了一下,便低下了头不语。

鲍叔牙说道:“在当今君上的脚底下,又是在众目睽睽、光天化日之下,竟有人私自敢将百姓捆绑在树上,是何道理?”他吩咐随从将人解开。

随从向前要解绳放人,可那妇女自言自语地说:不要救我,不要救我。

鲍叔牙感到这位老妇话中有话,必定她心里有难言之隐。于是,一向耿直的鲍叔牙下令随从放人问话。

……

这位老妇女难过的说起了她的家事。自己家住城东二里来地的李家庄,婆家姓李,民妇姓黄,自己和老伴有一个儿子,也有了一个一岁的小孙子,家里有些薄田,谈不上富裕,可也能勉强糊口度日。

就在三年前的时候,自己儿子迎娶媳妇的大喜日子里,全家人忙里忙外,张灯结彩的……

远近亲朋好友,全村左邻右舍,父老乡亲们都过来帮忙贺喜,大家伙有力的出力,有钱的出钱。在一片喜笑声中把新媳妇迎进了家门。这真是爆竹声声迎新人,喜笑颜开闹新婚。人们虽走里走外,为孩子的婚事操碎了心,累的大家直不起腰来,但众人心里是美滋滋的。

在新媳妇刚进门后,在一对新人拜天地时,婆家的亲戚们按风俗是要出贺礼的。我孩子的姑父张员外,他家住李家庄南边五里的张家庄,是个大户人家,非常富有,且为远近出名的大财主。家有良田千亩,骡马成群,牛羊成圈,还做着生意,家里雇有伙计大几十人。可谓是五谷丰登,财源滚滚,日子过得一年比一年好。

孩子他姑父张员外给出贺礼时,按风俗一般是二至三刀币,可他却出了二百刀币,多出了大约一百倍刀币。等到亲朋好友离去,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我丈夫似乎有些担心地和我商量此事说道:“孩子他姑父张员外给咱们家出了二百刀币,数量及其巨大,他敬咱们家,心意咱们领了,但是,我们再仔细想一想,这些钱是咱们家几年的收入,我们手里如果有了这些钱,平时花钱自然就会大手大脚起来,用不了几年,我们就有可能把这些钱花完。”

然而,我仍然沉浸在孩子的喜事之中,有些不以为然地说:“孩子他爹,这些钱可是他姑父给出的贺礼钱,又不是咱们抢来的钱。”

孩子他爹依旧担心地又说:“咱们如果收下这些钱,把它花完了,那他姑父家日后若有事,咱们家怎能拿出二百刀币的礼钱啊!不如我们留下五刀币的礼钱,剩下的钱我给他姑父送回去,咱们留下的礼钱也不算少了。”

我顿了顿,不赞成地说道:“孩子他爹,他姑父诚心诚意敬咱们家,你若把这礼钱退回去,好像咱们不识抬举似的。”

孩子他爹解释地说道:“我们留下的礼钱也不算少,我给他姑父把事情好好地说说,我想他会理解的。”

后来,这事情就按孩子他爹说的办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