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接下来连龟木三郎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厄运竟接连到来,在他好不容易走到楼下的时候,却冷不防从上面不知道哪一家的阳台上掉下来一个花盆,本来即便这样,他也能够轻松躲过,可是他没想到下水道的井盖坏了,正好把他的脚给卡到里面。
所以这个结果很是凄惨,花盆不偏不倚的掉到了龟木三郎的头上,把他的头给砸破了,弄得他满脸是血。
“八嘎,真是倒霉透了。”龟木三郎的心情顿时就感到很是郁闷,不过他只是把怨气撒在李永维的头上,认为这都是李永维不能严守秘密,才给自己惹来这些祸事。
所以龟木三郎想要杀李永维的心就更加坚决了。
龟木三郎作为一个上忍忍者,自然会随身带有止血的药物和绷带等物,只不过等他处理好了之后,本来一个卖相还算不错的人现在几乎成为了重伤员,在这种情况下他的忍术自然无法施展,最后只能打车前往目的地。
然而他坐车刚刚走了几公里的距离,车竟突然熄火了,无论如何都打不着,司机骂骂咧咧的嫌晦气,给龟木三郎要了五百的修车钱,并且赶龟木三郎下车。
龟木三郎忍气吞声的下了车,如果不是因为今天还有要事,他都忍不住把那个司机当场刺杀,以解心中的怨气。
之后还有十几里的距离,龟木三郎无奈的一步步走到了会面的地点,原来那里竟然是一座火葬场,空旷无人,怪不得他们之间秘密的接头没有人知道。
等龟木三郎到场的时候,李永维早已经等候多时了,他却不敢有所抱怨,很是热情地迎上去,想要跟龟木三郎说话,可是他竟不小心踢到了一颗小石子,由于双方距离不远,龟木三郎已经崴了的脚到现在还没有恢复,因为头上裹着纱布,他的视力和听力也受到影响,以致于他的动作有些迟缓,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那小石子不偏不倚的打到了龟木三郎的眼睛上。
只听得哎呀一声惨叫,龟木三郎的眼睛被小石子重重打了一下,眼泪都流出来了。
“哎呀太君,实在不好意思。”虽然这个称呼有些屈辱,可是龟木三郎坚持要李永维这么称呼,李永维的家人都在龟木三郎手上,不敢违抗,只能这样称呼。
“八嘎,李永维,你干的好事,你的家人不想要了是不是?”龟木三郎恼羞成怒,对着李永维沉声说道。
“太君太君,我不是故意的,真不是故意的。”李永维紧张的汗都出来了,对龟木三郎说道:“这里毕竟比较黑,我也是没有看到啊。”
“哼,我不是说的这个,你竟然这么不小心暴露了自己的行踪,让警察查到了线索,你太让我失望了。”
“太君太君,你听我说,我真的没有泄露行踪,我仔细思索过了,我做事没有丝毫的破绽,是我的下线,那个肥脑袋朱大成,他本来被我撞的都成了植物人,却不知为何竟然神奇的活过来了。”
“那也是你的失误,早把朱大成处理掉不就完了?非要故意制造车祸,既然你已经暴露了,那我也只能把你给弄死,这样线索就断了,谁也找不着了,你放心,你的老婆我会帮你养的,我让我们国家的几十上百个男人养活她,哈哈.......”
“太君,太君你不能这样,我对你可是忠心耿耿啊,尽管那个警察对我威逼利诱,我可一个字都没说啊,我一直帮你保守着秘密呢......”
“哼,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龟木三郎一边说,一边取出忍镖,直接掷向李永维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