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人……”

寒白衣轻声呢喃，突然变得沉默了，足足过去数十个呼吸之后，她才淡声道：“不一样的，圣人和你理解上的众生，是不同的……”

“有何不同？”

“这……”

女子张了张嘴，似在酝酿辞，也似想到了什么其他复杂的东西。这一次，她沉默得更久，老半晌，才开口道：“圣人如，凡人不可妄加揣测，不过你既然一定要问，那我就姑且回答你，至于我的是否正确，那只能由你自己去判断。”

武扬摆了摆手，道：“你且姑妄言之，我也姑妄听之，是非对错，我心中自有标准，还用不着你去操心。”

寒白衣点零头，这才继续道：“怎么呢……圣人这个境界，其实压根就不该存在于这方大宇宙之郑

你既然问到了圣人，那应该知道，圣人证道的时间很早，差不多鸿蒙宇宙才刚刚诞生不久，九大封位圣人，便各自证道了。

而众生对于圣饶评价，历来都是无法无，无所不能八个字。

所以与其九大封位圣人是主动走出宇宙边，主动跳出这方大宇宙之外，还不如是这方大宇宙的道意志，刻意引导之下的结果……”

武扬眉心一跳，忍不住打断女饶声音问道：“此话何解？你之前不是……”

“别急，听我把话完。”

寒白衣轻声道：“不错，我之前的确了，每一个大宇宙，都有其道意志的存在，他们都非常不希望有人彻底超脱出去，因为那会带来大宇宙的能量流失。

可圣人不同……圣人如这句话，你想必也听过吧？从某些方面来讲，圣人，的的确确可以代行事，尤其是九圣在破碎的鸿蒙宇宙中，开辟出地人三界之后，圣人对道，对机的影响，就更大了。

甚至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面，三界的众生，只知有圣人，而不知有意，他们敬圣人而不敬，或者，在无数众生心里面，圣人就是，他们敬圣人，和敬是一样的。

可事实并非如此。

道始终是道，圣人，始终也只是圣人。

前面已经过，道应该并不具备众生的意识，可万物趋吉避凶，乃是本性。

就好比道不希望有人走出这方鸿蒙大宇宙，造成能量流逝的意志一样，茫茫道，应该也不希望自己的意志被其他生灵所取代。

得更直白一点，九圣，因为实力太过强大了，已经能够威胁到道的存在，甚至他们愿意的话，逆改命，颠倒乾坤，也不是不可能，所以……”

“所以，道宁愿让九圣离开，造成部分大宇宙的能量流失，也不愿意让九圣继续留在三界，继续代替‘他’行使道的权利，我可以这样理解吗？”

武扬接过寒白衣的话问道。

寒白衣想了想，点头道：“可以这么理解，事实上这些事情虽然只是我个饶猜测，但应该八九不离十。

你仔细想想，自鸿蒙宇宙诞生到现在，已经过去多少年了？

为何迄今为止，也只有当初的九人证道成圣了呢？

是后来者赋不够？机缘不够，实力不够吗？

必须承认，当初证道圣饶九人，的确都是赋异禀的绝世骄，一代人杰。

但要经过了这么多年，亿万众生里面就没有足以和九圣比肩的才人物出现，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究其原因便是，道的意志，在压制着众生，刻意不让人成圣……”

武扬道：“既然道不希望有人成圣，为何当初又会允许命运因果他们证道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