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听一声凄厉的吼声,邓昶老儿双手捂着裤裆,哆哆嗦嗦的在袁尚的床边跪下,脸色忽红忽紫,分外骇人。
“这小畜生!老夫好心看他,他居然打我臊根!”
袁尚迷迷糊糊的甩过头去,转眼看了看床榻之边,却见除了跪在地上的邓昶之外,田丰,沮授,吕玲绮,夏侯涓,逄纪等人都围在旁边。
一见袁尚醒来,逄纪一直高悬的心终于撂下,擦着汗水苦道:“哎呦我的三公子,您可是醒了!却是险些没把我等吓死。”
袁尚强硬的支起身来,却见夏侯涓急忙递上一碗水,扶着他轻轻的喂了几口。
袁尚点了点头,表示感谢,问夏侯涓道:“我睡了多久”
“阿巴阿巴。”夏侯涓伸出了两根手指头,前后来回晃了两下。
“两天两夜”
揉了揉发痛的脑袋,袁尚苦笑着道:“这一回可是丢人丢大了。”
沮授沉着脸,上前拱了拱手,道:“三公子,我等无能,设下如此计策,却是依旧让张燕逃脱,实乃重罪。”
袁尚轻轻的摆了摆手,笑道:“小事而已,张燕的事暂时不用计较了,早晚有一天,他一定会再次出现,并给我们一个满意的交代,公等无需挂怀。”
众人你瞅瞅我,我瞅瞅你,却是不明其意。
袁尚也不藏私,闭目养了养精神,随即将那天晚上的一切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在房内的一众人等。
众人闻言不由各个面色有异,一方面是对袁尚那夜的遭遇表示震惊,一方面又是对张燕与袁尚的约定心中有所怀疑。
过了好久,终听田丰开口对袁尚道:“公子,你觉得那张燕的话,可有几分是真”
袁尚轻轻一笑,道:“我有十二万分的信他!”
沮授闻言一愣道:“公子为何如此确定”
“感觉。”
“”众人不由悄然无语。
袁尚也不跟他们计较,随即又转口岔开话题,道:“那夜征战之后,我军斥候可是有发现白马义从的踪迹”
逄纪摇了摇头,感慨而言道:“白马义从来之快,撤之也快,几乎是行如风,去如雨,根本找不得他们的丝毫踪迹,属下无能,却是让他们跑了。”
袁尚眉头深皱,道:“嘿嘿,除了瞎搅合身手麻利,搅和完了撤退也是神速,一个个的比拔了毛的猴都精几次三番的出来砸我场子,若是不收拾他们,却是当我姓袁的好欺负!”
田丰和沮授反应最快,二人互相的瞅了一眼道:“公子想要着手收拾白马义从”
袁尚点了点头,道:“没错!收拾,必须狠狠的收拾!”
田丰摸了摸胡子,犹豫道:“可是白马贼人数不多,且四下躲藏,难以寻觅踪迹,纵然是派大兵剿杀,只怕也难以寻至”
逄纪闻言忙道:“不妨像设下擒拿张燕之计一样,诱他们出来”
沮授摇头道:“张燕缺兵短马,用粮草辎重诱之可也,可白马义从似是不将这些东西放在心上”
袁尚闻言一笑,道:“其实他们想要什么,我最清楚!而且这样东西,咱们现在就有,根本就不用他人筹谋。”
众人闻言一愣,道:“公子所言之物是”
“我的项上人头!”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