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婉的膝盖已经青了,走路也不方便。这对她去见何教授,会带来影响。”董存捏了捏眉心,他已经没多少耐心了,“这样吧,您大儿子在外省谈的单子没谈下来吧?合作方是我朋友家的一个小分公司,您自己做个取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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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存从陆家离开后,陆老太太让刘嫂把陆初婉和白瑶从祠堂里请了回去。
“那傅枝小姐那边?”刘嫂站在老太太面前问,神情略带不安。
“她要问起来,你就说初婉跪满了五天。”陆老太太喝了一碗清粥,看见刘嫂欲言又止,又念到接连几天的苦药,心里压着怒气,不愤,开口道:“怎么了?我自己的亲孙女,都罚了三天了,我还不能心疼一下了?傅枝要是不乐意,就让她回孤儿院撒野去吧,陆家还轮不到她当家做主!”
刘嫂心里“咯噔”一跳。
赶忙上前给人顺气,“老夫人您别气,您的身体还需要小小姐照顾呢!小小姐不是那种不讲理的人,您可千万别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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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陆老太太找了人给陆初婉看病。
即便是提前两天出来,她的膝盖也因为长时间的罚跪,出了一层青紫,红肿恐怖,走路都走不利索。
甚至刚一出祠堂,就高烧不断,比在祠堂里罚跪还要凄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