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挺庆幸自己出生的比较早,不用挨这么狠的打。”许怀意搓了搓手,在明兰峰上看着弟子鬼哭狼嚎。
应该是赵夜清交代过,这两人打起来真的是下了死手。
越来航道:“她说这峰主可以随意挑战,不是说的我们三个吧。”
林应道:“你说呢,肯定说的是做缩头乌龟的那三个了,真是丢天乾宗的脸,我早就想把他们弄下来了,晚上我就给应去弄点丹药,让他自己挑一个去挑战。”
越来航道:“我也是。”
三人兴致勃勃的看着下面的人受刑。
“啧啧,你看看赵夜清那个剑招出手,真是一点瑕疵都挑不出来。”
“苏星河是不是也是这么教她的?”
“估计是,反正我们小的时候,苏星河纠正我的剑法,我没少挨打。”
许怀意一想起自己当年挨过的揍,就忍不住哼了一声。
这样的打,一直持续了十天,打的不少弟子都趴下了,还有一些匆匆逃离,最后留下来的竟然只有不到一百个弟子。
留下来的人,一遍一遍的练着枯燥无比的剑法,汗水湿透衣服,干了又湿,湿了又干,竟然有人就这么突破了。
云苗在下面也练的头晕眼花,可是赵夜清不说停,她也不敢停。
同样是苏星河的弟子,她从来没有这么辛苦的修炼过。
苏星河曾经说她道心不够坚定,而且容易被人说动,让她修心,所以她更多的时候是打坐。
可是现在她才知道,所谓的修心,其实在练剑中修的更多,体悟的更多。
许觅的手酸的举不起来了,一没到位置,就挨了金壁玉狠狠一下。
他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一边哭一边使剑招,还一边破发出生命中最深刻的疑问:“什么时候才能够停啊。”
金壁玉道:“这就不行了?这才十天,你们就累了?”
许觅气道:“你站着说话不腰疼,要不你来试试。”
金壁玉道:“我早就在试过了。”
他为了尽快找回自己的修为,曾经连着一个月不眠不休,否则哪里能进益如此神速。
浪三刀比他更加勤奋,要刀剑双修,修炼的时间是别人的双倍。
金壁玉说完,又啪的一下打在了许觅腿上。
许觅惨叫一声,哭着去看自己旁边脸色发白的柳介。
“柳师兄,你是不是坚持不住了,要不我们一起走吧。”
然后柳介就突破了。
许觅眼睁睁看着柳介突破,哭的更惨了。
这都是什么事儿。
他真的想走了,可是一想到自己走了之后,恐怕会被叔叔打的更厉害,只能在这里默默忍受。
赵夜清看着这些坚持下来的人,心道堂堂一个天乾宗,拿得出手的弟子竟然只有这么一点,当即让金壁玉和浪三刀轮流在这里守着,自己要去海外再看看有没有好孩子,弄点回来。
不仅要资质好,还要吃得苦。
她一走,许怀意立刻下来接了她的班,打起来也是照样狠辣。
天乾宗的弟子一边痛一边快乐,在这种严酷的修炼之中,进益是他们从前的两倍以上。
而眼睁睁看着身边的人突破,更是刺激的不行,因此这些坚持下来的弟子,日后都成了天乾宗的数一数二的修士。
而赵夜清要出去,说走就走,一个人正在往长右山走,就被郑和玉拦了下来。
“赵宗主,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