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辅打断她：“你也知道你是心术不正？我以为凌家大小姐处处惹是生非，辨不清是非对错呢！”

男人的语气转为平和，言辞轻嘲略有讽刺，几乎让凌瑶华羞愧得抬不起头来。

“哥，我错了。”

首辅淡淡的看她一眼，“跟我说没用，到皇上面前陈情吧！”

说完，首辅便站起来，低头拂开衣衫的褶皱，然后抬步往贺倾城的床边走。

“哥，我真错了，我不想坐牢。”凌瑶华也站起来，声音闷闷的略带哭腔。

她知道这件事可大可小，最差的结果就是坐牢，她怕坐牢。

首辅的脚步顿了顿：“跟我说没用。”

其实不到坐牢的地步，只是他觉得应该给凌瑶华一点教训了，于是不加以否认。

凌瑶华哀求道：“哥，那我求求嫂嫂，跟嫂嫂道歉，好不好？”

让她去面圣？天哪，她可没有这个胆子。

闻言，首辅冷冷开口：“以后不许烦你嫂嫂，更不许踏进西苑一步。”

凌瑶华不解：“为什么？”

“为什么，你还好意思问？”首辅转过身来，指着床上双眼紧闭的贺倾城：“你看看你把你嫂嫂都害成什么样了？”

凌瑶华看了一眼面色苍白的贺倾城，又想起昨日那些长舌妇说的话，看着她哥，气不打一处来，“你还好意思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