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搜了好久，竟搜不出一篇关于鬼的学术论文。

看来上网找是行不通了。

国内目前还没有任何一个权威性研究是研究鬼这玩意儿的，就算有，也会被列入违禁黑名单吧。。

叶樨樨忽然想到慕振清曾说过的话，这种能力可能和遗传有关，为了解开迷题，她决定打电话问一问自己的父亲叶杭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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拨了好久，电话那头终于传来了一阵朦胧的男声，伴着几声干咳和不耐烦：“喂？谁啊？这么早打电话过来有没有点家教啊？”

叶樨樨觉得自己有毛病，居然忘了现在还是他人熟睡的时候。好在王茹之倒是睡得很熟。

她要怎么开口问啊？

在电话那头的人的再三催促下，她终于开口了，为了不吵醒王茹之，细声细语地说：“喂……爸，是我……”

电话那头：“喂？听不见啊！”

电话那头：“谁啊？不说话我挂了啊！大早上的，有完没完！”

叶樨樨加重了声音：“老爸，是我。”

叶杭温终于听见了，语气变得柔和了许多：“哦，是你啊闺女，这么早打来，有什么事儿么？”

叶樨樨：“问你个问题啊老爸，你看不看得见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