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甚么图案,你是从哪里学来的?”韩风惊奇的问道。
素儿脸上露出了一丝神秘的笑,道:“主人,素儿甚么事都可以告诉你,但唯独这件事暂时还不能告诉你,请你原谅。”
韩风苦笑一声,心道:“她在这件事上保持得这么神秘,难道这个图案是大白传授给她的?嗯,除了大白之外,我看也没有谁有这么大的能耐了。”本来想问问大肥猫是不是它在暗中捣鬼,但大肥猫自从刚才在他心底说了那番话之后,又沉寂了下来,自己就算问了,它多半也不会响应自己,所以也就没问。
潘茜茜现在一心想的是如何出去,听得那副奇怪的图案能够让她达成所愿,所以一直盯着那副图案在看,饶她此时功力深厚,在看了一会之后,便觉得双目酸涩,知道这副图案隐藏着奇诡的力量,只得闭上双眼,暂时歇歇。
韩风看了会图案,也觉得眼睛有些不好受,将目光移到一边,问道:“素儿,这副图案当真有这么神奇吗?”
素儿道:“有没有那么神奇,试过之后才能知晓。主人,你想要帮茜茜姐出去的话,就要将这副图案的每一条金线的走势牢牢记在心中,若不这样,就算是画错了一条金线的走势,也丝毫不起作用。”
韩风听了,这才打起精神来,将功力运足,用心去记图案上每一条金线的走势。
这副图案上的金线何止万条,先不说能不能长时间的看下去,单只说能将两条距离分毫的金线区分开来,就有着极大的难度。韩风坚持了差不多半个时辰,也才区分出了一百多条金线之间的差别。
虽然要把图案完全记下,十分的费脑子,但韩风知道潘茜茜一直以来都有一个愿望,那就是出去见一见她的父亲,她自幼丧母,与父亲之间的父女感情之深,远远超过了一般的人。他想帮潘茜茜达成这个心愿,所以也不觉得辛苦。
就这样,韩风在神斧空间里的时间就暂时用来记住图案,潘茜茜虽然帮不上甚么忙,但也陪在韩风的身边,连功也不练了。
……
次日一早,天才透亮的光景,冯韶光便早早起来,与谭不一、谭不二前去绝世谷与绝世谷的人谈合作的事。冯韶光是个老江湖,甚有经验,让他代表自己去与绝世谷的交涉,韩风十分放心。
将冯韶光三人送走没多久,韩风眼见着天色还早,还能回回房睡上半个时辰,正打算回房的时候,有人突然来向他问好,而这个人竟然就是昨天一早就自称身体不适,躲在家里养病的陈元。
除非是有重大的事,一般情况下,陈元很少到县衙来。他这次不但一大早就来了,还破天荒的说是来给知县大人问好的,让韩风觉得有些可笑。不过,可笑归可笑,韩风还得见一见陈元。
陈元见了韩风之后,一脸的关心,问到县衙厨房起火的事,一面惦念韩风有没有受惊,一面骂县衙里的下人们不中用,又一面自责,说都怪自己昨天生病了,不然的话,早就带领城内所有捕快,将纵火的人抓来交给韩风治罪。
韩风若不是知道这老家伙的底细,见了他的这番“表演”,还当真会被他感动。好不容易将陈元送走,一看天色,已经大亮,便没回房,而是邀了王大石,去万老爹的豆腐花店吃早餐。
两人刚走到一个街口的时候,却见一帮人马怒火冲冲的从身前飞奔了过去,个个脚底下跑得飞快,显然都是练家子。
韩风微微一怔,向王大石递了一个眼色,王大石顿时意会,两人身形一转,已经跟了上去。
两人虽然是走,但速度并不在那帮人马之下,始终跟在那帮人马几丈外。不多时,那帮人马已经来到了一条宽阔的大街上,一拥而上,将街上的一座酒楼的大门给围了起来。
韩风与王大石也没有走过去瞧个究竟,只是找了一个角落里看着。
“里面的人听着,乖乖的滚出来,否则的话,别怪我们冲进去将你们揪出来。”一个四十多岁的汉子站在大门外,朝酒楼里大吼着。
说来也怪,这座酒楼虽不是城中的第一大酒楼,但规模看上去也大,跑堂的酒倌儿起码也得六个才能够用,但此时,竟没一个酒倌儿出来,连掌柜也没出来露一下面,透着一种古怪。
“好啊,你们不出来是吧。老五,你进去将他们揪出来。”那四十多岁的汉子大叫道。
一个三十来岁,身材魁梧的壮汉应了一声,将身一纵,已经闯进了酒楼的大厅中。忽听一声痛叫,那汉子手脚朝天,也不知被甚么人扔了出来,落地后滚了几个葫芦,爬起来时,额头上已经破了一块。
只听一个声音从酒楼里传来道:“你们是哪一家的狗奴才,还不快去把你们的主子叫来。”
韩风听了这个声音,先是一愣,接着便是一奇,心道:“咦,这人的声音怎么与龙天宇龙大侠的声音一模一样,难道酒楼里的人就是龙大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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