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谱子是这样写的嘛?”郝若初还很是质疑的口吻,她只是想奏一段现代的伦巴曲子,怎么用上古代乐器,那是根本无法形容的难听。
“娘娘不妨先过目一下,看看是否哪里出了差错。”那名乐师又将郝若初谱出來的曲子,双手奉上给她。
郝若初根本不用看,因为她知道自己拼凑出的曲子,本來就有差异,所以她连连挥手说道:“不用看了,你们再來一次,把开头换成古筝启奏。”
“这…”那名乐师又很是为难的迟疑了一下,随即他又说道:“回娘娘,古筝乃是女子之作,乐师们只负责中性乐器。”
郝若初一副不以为然的说道:“那就找两个女子來弹奏,把那些古琴,古筝,琵琶,等等乐器全都找上來,我就不相信沒有一个合适的。”
郝若初话一出,引得宫人们都一脸不可置信的面面相视,原本乐师院已经排好的表演,被郝若初这么一搅和,估计全部都要泡汤,而且她创意的什么,让人根本就看不懂的古怪乐曲,更别提献上年宴的表演。
在郝若初的强烈要求下,还是找來了几名样样俱全的女乐师,且把宫里只要是能发出响声的乐器,全部都搬了出來,宫人们也算是默默叫苦连天。
折腾了一天,终于全部准备就绪,郝若初让不同的乐器,把她的谱子,全部都一一弹奏了一遍,最终的结论,比一开始的节奏,明显要好很多。
媚儿好不容易打听到郝若初的下落,她听到怪异的乐曲,所以她鬼鬼祟祟的藏在门口偷看,但是殿内除了已经瞌睡的郝若初,并沒有看到其它人。
媚儿换了个角度去看,才发现殿内的乐师在弹奏,还有几名宫人在伴舞,只是宫人身穿的服饰,让她是大吃一惊。
一名宫女身穿怪异的服饰,四肢几乎是全部袒露在外,这种不检点的装束,万一被人发现,可是要处以死刑的大罪。
她再去看看那名小公公,服饰虽然沒有露点,但是衣着也根本不是南北朝服饰。
郝若初昏昏欲睡在那,排练的宫人和乐师,都不敢停下來,但是一天的折腾,她们早已是筋疲力尽,特别是那身着单薄的小宫女,露着胳膊长腿,早已是冻瑟瑟发抖。
媚儿实在是看不出她们演奏的是什么舞蹈,所以她忍不住走了进去,看着四面都是乐师,她还有些不明其想。
“娘娘,娘娘。”媚儿轻轻的推了郝若初两下。
郝若初在叫唤中惊醒,她恍惚的还有些迟钝的看了看四下,媚儿又说道:“奴婢见您一天沒回,实在是不放心,所以就找來看看。”
“沒事,我在看她们练舞。”郝若初稍稍清醒了一下。
“这…”媚儿又看了看她们的舞姿,还是一脸困惑的说道:“敢问娘娘,她们跳的这是什么舞,怎么还…”
媚儿实在是沒好说出下面的话,这种有损皇尊的服饰,肯定是不被采用,只是她不确定,郝若初知不知道这点。
“这叫伦巴,不过有点混搭古典了。”因为创意的不够完美,所以郝若初憨皮笑脸笑了笑。
媚儿更是一脸困惑的蹙着眉头,她暗自念了一句‘伦巴’,似乎还从來沒有听说过这种舞蹈,不过看看她们那舞姿,跟舞蹈名字也差不多,难听又难看。
郝若初感觉还过得去,只是还不够熟练,所以每个姿势都显得僵硬,她相信在年宴來临之前,她们一定能练好,所以她起身说道:“好了,大家都累了一天,今天就到这儿吧,明天再继续。”
那名衣着暴露的小宫女,突然匍匐在地,她哭哭啼啼的说道:“娘娘,您就饶了奴婢吧,奴婢实在胜任不了这种舞姿。”
郝若初气呼呼的说道:“我看上你,也是你的福气,你竟然还不领情?”
“娘娘赎罪,奴婢实在不敢如此抛头露面,还望娘娘饶了奴婢这次吧。”小宫女吓的连连叩头哀求。
郝若初又是气愤,但是反过來想,古代哪有女子这般开放,不然她也不至于,挑了半天,也挑不到合适的人选,郝若初暗自叹了口气,她总不能无理逼迫人家,所以她无意间扫视到身旁的媚儿。
以媚儿的姿色,和她丰韵的身姿,如果能让她來跳这种性感的舞姿,肯定是锦上添花,所以她拉着媚儿,惊喜的说道:“媚儿,要不你來跳怎样?”
“我?”媚儿一脸惊讶的指着自己,但是立马她又意识到自己言误,所以她赶紧忙又颔首说道:“奴婢一时口误,请娘娘赎罪。”
“要我赎罪也可以,你必须答应我去跳舞。”郝若初逮着机会,她又怎能不好好利用一把,所以她做出一副势在必得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