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罪臣该死!罪臣没有完成你托付的重任,我不但没有救回驸马爷来,还将你给我的边境城池的地契给金凤国的人搜查了去,金凤国仗着拿到了我们大颠国边境城池的地契,现在已经将我们大颠国边境城池给夺取了去了,都是罪臣的错!还请皇上治下官死罪那!”
大颠国皇上听了这使者的话后,也是不禁心里一颤,顿时露出了一脸的气愤样子,愤怒道:
“你说什么啊?你不但没有将驸马给救回来,还将我们大颠国边境城池的地契给金凤国的人搜查出来了,现在金凤国已经夺取了我们大颠国边境的城池了?”
大颠国使者也是点了点头,认真道:
“回皇上的话,确实如此啊!”
大颠国皇上也是几乎哭笑不得道:
“这么重大的事情,为何朕到现在才知晓啊!之前朕派去我们大颠国边境城池镇守的守城将军怎么没有给朕来消息说,边境城池已经被金凤国给夺取了去啊!真是岂有此理,简直是气死朕了。”
大颠国使者也是哽咽了一下,抱拳道:
“皇上,罪臣知道罪该万死的,还请皇上赐下官死罪吧!下官死而无憾,事情落到了今日这个下场,罪臣有不可推脱的责任的。”
大颠国皇上也是站起身来,冲大颠国使者问道:
“驸马你为何没有救回来?边境的城池都是小事儿的,朕本来也就是打算的,只要金凤国愿意将驸马给平安送回来大颠国,我大颠国边境的城池就算送给金凤国也是无妨的啊!可为何,现在金凤国得到了我们大颠国的边境城池,却还将驸马给扣押着不肯放回来大颠国呢?你都没有将驸马给带回来,你还好意思来见朕!”
大颠国使者也是愣了愣,满是纠结地说道:
“皇上,不是罪臣不想办法救回来驸马爷的,只是……”
大颠国皇上也是一愣,冲那大颠国使者追问道:
“只是什么?你为何说话吞吞吐吐的,赶紧说来。”
大颠国使者也是随即认真道:
“回皇上的话,不是罪臣不救驸马爷回来大颠国的,只是驸马爷已经,已经死了!”
大颠国皇上一听大颠国使者说出这话的时候,他也是心里再一次颤抖,满是惊讶道:
“啊!你说什么?驸马已经死了!这、这话从何说起,他怎么会就死了呢?”
大颠国使者也是不敢隐瞒,随即说道:
“回皇上,兴许罪臣说出这话你也是不相信的,可是,驸马爷是真的已经死了。”
大颠国皇上有些不耐烦地追问道:
“朕问你他到底是怎么死的?你又是怎么知道的?赶紧给朕说来。”
大颠国使者也是哽咽几下,倒吸了一口凉气,缓缓说道:
“驸马爷是被金凤国皇上给下令秘密斩的,他率领我们大颠国兵马攻打金凤国,犯下了叛国的罪名,因此,金凤国皇上一气之下就下令秘密将他给斩了。”
大颠国皇上也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满是激动道:
“这、怎么可能呢?就算驸马不是金凤国皇室的人,可是,他毕竟是金凤国唯一的太子啊!金凤国皇上怎么可能会下令将他给斩了呢?朕是不相信的,朕决对是不相信的!”
大颠国使者也是一脸纠结地认真说道:
“皇上,一开始当金凤国皇上说出这个消息的时候,罪臣也是不相信的,可是,金凤国皇上亲自带我去了金凤国皇室的祖祠堂里面去了,他还将驸马爷的被冷藏起来的头颅给下官看了,下官也已经确认那冷藏箱子里面装着的确实是驸马爷的头颅的!”
大颠国皇上也是不禁心里一凉,说道:
“这么说,驸马真的是已经死了,比金凤国皇上给秘密斩了!这不是金凤国皇上又耍出来的花招?”
大颠国使者也是长出了一口气,缓缓地说道:
“罪臣见到驸马爷的头颅的那一刻,我也是怀疑过那头颅会不会又是金凤国皇上找人给易容成了驸马爷的容貌,金凤国皇上想要以此再来欺骗下官一次,可是,下官而后又一想,金凤国皇上如果真的是要欺骗下官的话,他是不会将下官给带到金凤国皇室的祖祠堂里面去的,金凤国皇上面对着皇室祖祠堂里面的列祖列宗们,就为了欺骗下官的话,这是完全说不通的,也不合情理的!再说了,下官也将皇上你的意思给金凤国皇上说的很是清楚的了,而且,地契也带在下官的身上的,所以,金凤国也不会大动干戈的将下官和手下侍卫们给全部抓起来,严刑拷打逼问地契的藏身处了!金凤国皇上大可以将驸马爷交给下官带回大颠国来,这样做,一来金凤国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得到了我们大颠国边境的城池了,二来,金凤国皇上将驸马爷给放回了我们大颠国来,是可以保护驸马爷的,毕竟,驸马爷可是犯了金凤国叛国罪的,他在金凤国根本就没有生存的机会的!”
大颠国皇上听了这大颠国使者的分析和推断之后,他也是不禁心就瞬间又凉了大半截了,满是揪心道:
“够了!你不要再说了,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晚了!朕也已经心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