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站着的御医一听大颠国皇上这话,他也是不禁浑身一颤,说道:
“皇上息怒,公主现在的病症就是如此了,下官该给她用的药都已经用上了,可是,她就是迟迟不见好转,她这样昏迷不醒的症状也不是下官愿意看到的,还请皇上要多一点耐心,相信公主吉人自有天相,她是迟早可以清醒过来的。”
大颠国皇上听了这御医的话后,也是大雷霆道:
“混账!你都给朕说了多少次这样的话了,你一直口口声声说,你们御医府的御医们已经全力医治了公主,但是,朕想要问的是,既然你们已经全力给她医治了,那为何她就是吃吃不见有好转啊!难道,公主被你们给医治死了你们御医府的御医们才会开心吗?”
那御医见大颠国皇上如此的大雷霆的样子,他也是吓得浑身颤抖,不禁”噗通“一声跪在了大颠国皇上的身前,然后抱拳道:
“皇上息怒啊!下官知道皇上非常的担心公主的安危,可是,公主这病症不是一两日就可以医治好的,需要花费时间的!”
大颠国皇上也是顿时满是懊恼道:
“都是废物!一群废物,没有一个人是让朕可以省心的!”
话毕,大颠国皇上也是情绪满是激动地快步地出了大颠国公主的寝宫房门去了。
那地上跪着的御医也是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他满是狼狈地 从地上给站起身来了。
大颠国皇上对于金凤国已经强行占领了大颠国边境城池的事情也是耿耿于怀,他随即下令召见了那大颠国边境城池的守城将军。
正好,那大颠国边境城池的守城士兵将军也是上身*着,后背背着荆条,正好往皇宫内走来,他要向大颠国皇上负荆请罪!
一名大颠国侍卫见那大颠国边境城池的守城将军正负荆请罪的往皇宫内走来了,他也是快步地跑上前,冲那大颠国边境城池的守城将军说道:
“将军啊!属下正奉皇上之命,准备去找你哩!皇上很是不高兴,特命属下前来传唤你前去问话的。”
大颠国那边境城池的守城将军也是望着这大颠国侍卫,一脸的木讷道:
“我知道了, 你退下吧,我这就去向皇上负荆请罪了。”
那大颠国侍卫也是随即抱拳道:
“是,将军,那属下这就告退了。”
那大颠国边境城池的守城将军也是站着愣了愣,哽咽了一下,然后,又迈步快地往大颠国皇上的寝宫方向走去了。
大颠国这边境城池的守城将军心里也是知道的,此次,他没有能够将大颠国边境城池给守住,大颠国皇上肯定会非常的生气的,他之前迟迟不敢来皇宫内向大颠国皇上请罪,就是在和自己做着思想斗争的,只是,他没有想到的是,大颠国皇上现在可能已经是知道了大颠国边境城池被金凤国给强行占领了。
很快,大颠国这边境城池的守城将军也就来到了大颠国皇上的寝宫外面了,他背着荆条,一脸的沉重,在大颠国皇上的寝宫房门口站了一阵之后,他也是鼓起勇气就缓缓地推来了大颠国皇上的寝宫房门了,然后,迈步走了进去了。
大颠国皇上也是坐在他的寝宫内,见寝宫的房门被突然推开了来,那边境城池的守城将军*着上身,后背背负着荆条前来寝宫内了,他也是不禁眉头紧皱。
大颠国边境城池的守城将军走到了大颠国皇上的跟前,然后,抱拳跪地道:
“末将认罪来迟,还请皇上治罪!"
大颠国皇上望着跪在地上的大颠国边境城池的守城将军一副负荆请罪的模样,他也是不禁苦笑了几声,然后,认真道:
“将军!你可真是够快啊!本来朕以为还需要几日才可以见到你的,没想到这倒好,朕刚刚派了侍卫去传唤你,你却正好前来向朕负荆请罪了!这可让朕很是意外啊!”
大颠国边境城池的守城将军也是一愣,说道:
“皇上,末将自知罪孽深重,也是做了好长一段时间的思想斗争之后,这才急着赶来向皇上负荆请罪的!”
大颠国皇上也是倒吸了一口凉气,说道:
“我大颠国边境城池居然你都没有守住,让金凤国的士兵给强行占领了,你这个身为将军的人,确实是应该前来主动向朕负荆请罪啊!”
大颠国边境城池的守城士兵将军一听大颠国皇上说出这话来,他也是随即说道:
“既然皇上已经知晓了此事,那末将也就没有什么好辩解的了,末将知道自己此次所犯下的重罪,也无脸坑求皇上的原谅,请请皇上治末将的罪吧!”
大颠国皇上望着大颠国这边境城池的守城将军也是大笑了几声,然后,一脸严肃道:
“好,你还知道认罪,说明将军你还是要脸面的,朕很是宽慰!不过,我大颠国边境的城池也确实是丢失在你的手里的,因此,朕希望你可以将功补过,想出办法来将我们大颠国边境城池再给夺取回来,朕 可以先不治你的罪!”
大颠国边境城池的守城将军一听大颠国皇上这话,他也是一脸惊讶地随即抱拳道:
“皇上,眼下金凤国士气正旺,加之,又是我们大颠国主动求金凤国和解的,现在我们大颠国边境的城池也已经被金凤国给强行占领了,我们大颠国这一次跟金凤国的战事,也损失了不少的将士,如果,再这样贸然冲金凤国动战事的话,末将以为是万万不可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