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
“你怎么还在这里!”
白依阑听到梅长青低沉的嗓音之后,立马就炸毛了,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喉咙干涩难忍,干得几乎可以冒火了。
“呵,阑儿昨天真是热情。”
梅长青低笑一声,翻身下床,将茶水亲自送到白依阑的唇边,白依阑原本想要硬气的拒绝,却因为喉咙实在干涩难忍,冷哼一声后还是低头揪着梅长青的手一连喝了几杯茶才缓过劲来。
“你这个衣冠禽兽!”白依阑刚恢复精力就开始控诉梅长青的兽性,指着自己脖子的红印,不满的瞪着他抱怨。
“哦?”梅长青不动声色的挑了挑眉,当着白依阑的面直接宽衣解带。
白依阑还以为他大早上的都要发情,连忙用被子把自己卷好,同时大声的抗议:“喂!这种事情多了伤身!还会阳痿的!”
话音刚落,白依阑就羞愤欲绝的将脸埋在被子里了。
原来梅长青压根就没有那个意思,他只是将自己的外衣脱下,露出脖子和后背,将上面铺的满满当当的草莓和抓痕展示给自己。
“阑儿的关心本王收下了,本王定当遵守阑儿的说法,让阑儿后半生也能幸幸福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