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文纨虽然心地单纯,但却不是傻瓜,听秦翰这么一说,登时警惕起来,狐疑的瞧着那青年,脸色冷了:“你骗我的?”
“干什么,干什么!欺负人是吧?这里是中州,不是你们能撒野的地方知道不?”看到同伴出师不利被揭穿,那几个狐朋狗党立刻站了出来,将秦翰和舒文纨围了起来。
周围的人看到这里起了争执,都加快了脚步唯恐避之不及。
秦翰嗤笑一声:“哦?是吗?照你们几位的意思,中州就是骗子和下流胚子可以撒野的地方了对吗?”
“找打是吧?小白脸,这里没你什么事,识趣的赶紧滚蛋,要不然爷们几个打不死你!”
“啪!”一声响亮清脆的耳光,舒文纨铁青着脸,给了那个胆敢欺骗自己的人一记。
“竟敢骗本小姐的同情心!皮痒是吧?”这高挑少女一手叉腰,一手指着那些人,俏脸挂霜。
那些青年登时起哄:“不得了啦,不得了啦,外地人欺负我们中州人啦!外地人打人了!”
那些人夸张的大叫大嚷,引来无数目光。
“啪!”又是一记耳光,这回打人的是秦翰。
“打的就是你们这些人渣!别以为老子没听见,刚才你们几个在这里说什么来着?长腿妞玩起来倍加过瘾,是你们说的吧?中州是夏宋王廷所在,是夏宋王朝第一城,王都,你们这些人渣骗子,真给中州人丢脸!”
那些青年一见这种情况,顿时叫得更起劲了。
“打人啦打人啦!”
“太欺负人了,仗着是修炼者就能为所欲为吗?我们夏宋王朝不是蛮夷之地,是有法律的,你们当街打人,在场所有人都是见证,你们跑不掉了!”
这时,有两个城卫朝这边小跑过来,围观众人纷纷让开。
“这里发生什么事了?”
看到城卫到了,这些不良青年更是嚣张起来,纷纷指着那个挨了两耳光的青年告状。
舒文纨气得面红耳赤,向城卫解释事情的经过,两个城卫私下商量了一番,其中一个喝道:“你们说他们骗人在先,可是你们没有损失什么,先不说他是不是真的骗人,就算是说了谎话,也没有给小姐你造成什么危害对吗?但你们当街殴打他人,就是违犯了大宋法律,请你们跟我们去城卫衙门吧!”
舒文纨和徐逍都傻了眼,人家城卫的确没说错啊,就算他们骗人,顶多就是个行为不检点的罪名,可是自己众目睽睽之下打人脸,就真是百口莫辩了啊!
“我草,这是什么道理,敢情他骗人还有理了?我们打一个骗子反而违犯法律了?这什么破法律!”秦翰顿时恼了,双眼一瞪,大声喝道:“我看谁敢动我一下!”
徐逍急忙叫道:“秦兄慎言!”
那些不良青年全都起哄了。
“哦……你抨击我们大宋的法律!你完了,你完了!城卫大哥,快抓他!”
秦翰向来自由自在惯了,哪曾被劳什子法律束缚过?更何况他从来没把这个幻界放在心上,也从来都把自己当做一个过客而已,在他的字典里,从来都没有一个“怕”字。
他斜睨两个城卫,哼了一声:“谁敢抓我!”
那两个城卫哪见过这么嚣张的人,都气得不轻,一个城卫喝道:“请你配合我们的工作,不管你是对是错,我们城卫衙门自然会调查清楚,请跟我们走一趟吧㊣(7)!”
这时候,舒文纨才知道闯了大祸,她急忙上前,抓住秦翰的手,紧张的道:“秦兄,不要反抗城卫衙门的人,不要授人以柄。”紧接着低声道:“我们在中州王廷有些关系,你放心,很快就没事的。”说着,向徐逍递了个眼神。
徐逍会意,悄然从人群中退走。
秦翰哼了一声,双目闪过一抹凌厉的光芒,向那几个不良青年一扫而过,嘴角流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惹上老子,算你们不走运。”
……
秦翰和舒文纨被带到城卫衙门,先是被收了卡片,然后有城卫官员过来盘问和记录,那几个不良青年也作为当事者和旁观作证者被带了进来,在一连串的盘问记录之后,秦翰和舒文纨被分开隔离了。
“年轻人,你说话也太不小心了,本来你就算当街打人,也最多罚点钱,给对方陪个礼道个歉就完了,可你不该抨击我们夏宋王朝的法律啊,这事可就大了,你要有心理准备,有可能你会被判监禁。”一个中年城卫官员摇头叹息,合上了记录的本子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