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别两宽(2 / 2)

愚蠢的孩子,你为什么还不懂母妃的用意。”

禧妃再也忍不住,伸手握手成拳,双手颤抖,就是往太子宽厚的背上,打了两下子,只是雷声大雨点儿小,太子仅仅是感觉到了轻微的疼。

“儿臣明白,这位季氏女顶着的这顶的帽子,对儿臣的帝路益处多多,只是,儿臣已经说出口的话,断没有再收回来的道理。”

容恪有自己的骄傲,他对自己有足够的自信,但并不是盲目。

“你,面子就那么重要吗?自古,天家无父子,无兄弟,你若是与帝位失之交臂,你,母妃,你的妻妾,以后的孩儿,你看你的你的八叔,你的父皇,可曾有放过他。”

“易王那是活该,他活该在。。”

“我不准你说你八叔活该。”禧妃这次手下彻底失去了把握,一巴掌正对容恪英俊的脸,一巴掌下去,已经半面红肿。

“你八叔素有八贤王之称,当年朝臣无不信服与他,只是因为先帝多疑。。罢了,成王败寇,再说这些有何用,再说这些有何用。”

容恪在以往的回忆里无法自拔,怨怼自己的自己的母妃。禧妃又何尝不是沉溺在自己的回忆里,无法脱身。

母子二人,都是极重情谊之人,不过终其二人一生,都为情所困,困得死死的。

二人僵持着,容恪干脆坐了下来,湿哒哒的墨滴下狼毫,不知阴湿几层洛阳纸缎。

“儿臣,有个办法了。”

母子二人,各居一偶,互相不理睬。

但是容恪突然说道。

一刻钟后。

丞相仔细的看着手里的这封热气腾腾,太子刚刚写好,墨迹还未曾干的和离书。

太子的字风骨峥珣,字节分明,字如其人,一看字,就知道字的主人,是个颇有力度的男子,无论是在身体上,还是想法手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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