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愉仔细的说着,容恪左耳进右耳出,也不知道听进去了多少。
这盼的丞相府。
太子东宫已经尽数把雪胧的嫁妆送了过来,雪胧听了这个消息,知道这何尝不是高氏的手笔,她也不恼,让玲珰拿了礼单,一一点了,入库。
“母亲。”正倚在榻上养神的雪胧,起身相迎,却被走路极快的月河夫人一把按在了榻上。“药效还没散,好好躺着。”
“是。”雪胧甜甜的应了,侍立在旁的玲珑掖了掖雪胧身上的软被,玲琅端来了茶。
“夫人请用茶。”
“恩。去,把玲玉叫来。”
“是。”玲琅上好茶,转身就走出了门。
“伸手,我再给你把把脉。”月河夫人从宽大的袖子里,取出软枕,放在雪胧旁边。
母女一番望问观切,月河夫人终于放心的送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本想着是药三分毒,我本想减轻一些药量,可是我又怕不起作用,所以斟酌再三,只减了一分,还好你身子底子厚,只等着药效散了,就可以恢复了。”
“多谢母亲。”雪胧微笑着,茶香四溢,她伸脖闻了闻,是雪胧最爱喝的碧螺春。
“喝吧,喝吧,多喝些绿茶,也是解药性的。”说着,旋开盖子,一杯香茗,呼之欲出。
“那里就那么馋了。”雪胧笑着,并没有喝。
“你啊。”月河夫人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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