潋滟公子季斐羽【1】(2 / 2)

“你那时算哪门子的出嫁,别说为你备饼,我不去把东宫的牌匾拆下来,劈材烧了就不错了。”

月河夫人本来肚子里就有气,又想到了唯一的女儿,那般委委屈屈的出嫁,心里就更气,遭殃的确实她掌心上的雪白。居然被她生生碾成渣。

“母亲,东宫的牌匾是用青铜铸在上面的,拆不下来。”雪胧又咬了一口合花饼,觉得满口生香。

“你,你这个缺心眼的丫头。”月河夫人气不打一出来,她本来就不专心,却被雪胧这样的消磨。

“母亲,那饼饵不是父亲,它可没做什么对不起您的事情,至于把它碎尸万段吗?”雪胧见母亲还是没有被她逗开心,心下有些担心了。

“呀。”月河夫人也终于发现了在自己掌心中的雪白,已经碎成凃渣,好好地一块饼,就这样报废了。

“母亲,您就别气了。”雪胧一口把手里还有半个的合花饼放入唇中,扯了手帕,为月河夫人擦手心的点心渣。

“你那只眼睛看到我在生气。”月河夫人染了紫色的扶铃花指甲,映在雪胧脂白样的手背上,烛光微动,自带香风。

“女儿用母亲给的两只眼睛,都看到了。”雪胧不相让,一下一下,仔细的差着粘在月河夫人手心上的点心碎。

“是,母亲生气了。”月河夫人无法,只能承认自己的气愤。

“母亲,这么多年了,你与父亲,一提起二哥,你就跟那正月里的鞭炮似的,噼里啪啦的作响,而父亲,就好像墙角里的那只闷葫芦,你们就不能心平气和的好好的谈谈。”

雪胧扶着月河夫人的手,按捻起她的胳膊,还记得,昨日她还抱怨手臂因为连日制药,有些酸痛。

“你二哥,满打满算直比你大哥小一岁,我与你父亲那段时间,正是最情浓的年纪,他就在外面沾花惹草,我这么多年,呕的就是这么一口气,他,他对我究竟有没有真心,居然在我们新婚过后不久,就与其他的女子。。”

触动旧识,月河夫人那双玉刻似的眸子中,眼泪如断了线似的流。

“父亲就没有提起过二哥的生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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