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不是认贼作父嘛!”许茹云的声音饱含着对司徒锦浓浓的谴斥。
哟呵,在许茹云的眼里,敢情林家才是她们的正经亲戚,而韩府则了成贼人了!
既如此她们还来安宁侯府作啥?
“咳咳咳,许表姐请慎言!虽然我姨娘的确出身在林家,可是她不过只是一个妾罢了。既然为妾,又哪里有什么家人?!我的外家只能是母亲的娘家!”司徒锦似乎也被许茹云的一句“认贼作父”给吓到了,连咳几声以后,才听到她回了许茹云这番话,只是气势上显得有些弱。
“锦儿啊,你怎么能这样,我才是你嫡嫡亲的娘舅啊!”一个带着顺平口音的男声响了起来。
没想到林家的人还有脸上门来,到底是谁放人进来的?
不过现在不是追究守门那些人责任的时候,司徒娇已经听出里面那人是谁了。
既然姓林家自个找上门来作死,那么她就好好地送他们一阵!
“云儿说得没错,锦儿啊,你可不能认贼作父啊!”司徒颖的声音传来,不由地让司徒娇冷冷地笑出了声。
“好一个认贼作父!到底是谁在认贼作父,大姑母最好想清楚了再说!”司徒娇一步跨进慈安苑,扬声喝道。
刹那间整个慈安苑一片寂静。
司徒娇大步进了老夫人的屋,里面那个果真是顺平林家的林二爷,也就是司徒娇前世那个渣夫的爹!
“你什么意思?给我说清楚了!”司徒颖反应过来司徒娇话中的意思,冲着司徒娇就开始张牙舞爪扑了过来。
呵呵,今日许茹云总算是学乖了,不敢再胡乱扑了,这司徒颖是不是以为自个是司徒娇的长辈,司徒娇就就拿她没办法了?
还真看得起自个!
司徒娇目光一寒,右手只那么一抬,银光一闪,司徒颖整个人就以及前扑的姿势,僵着身直扑在地,那趴卧的姿势不要太美!
“哎哟,大姑母看到顺平也没必要如此着急慌忙地行如此大的礼!快起来吧!”司徒娇缓步走向警惕地守在床榻边的李妈妈,嘴里轻描淡写地说道,在跨过司徒颖趴卧之处,右手做了一个极不显眼的动作。
“快扶我起来,你们,你们都是死人啊!”司徒颖的声音如同打开了闸门,顿时响了起来。
“嘘,大姑母可要轻声些,千万别吵了祖母。祖母的身子最是受不得喧闹。”司徒娇看了眼床榻上的老夫人,见她面色如常,终于吁了口气,转过身来对着鬼哭狼嚎的司徒颖做了个噤声动作,用轻飘飘的声音说道。
许茹云张了张嘴正要发飙,却被司徒娇凌厉的眼神扫过,慌忙闭上了嘴,而刚刚被丫环婆子从地上扶起来的司徒颖更是敢怒而不敢言。
司徒娇已经明确指出老夫人受不得喧闹,若她们母女继续大呼小叫,这万一真将老夫人送进了鬼门关,这闹死老娘的罪过可是任何人都担当不起的。
司徒娇没再理会林二爷和司徒颖母女中的任何人,而是与李妈妈小声讨论起老夫人的情况,又替老夫人把了脉,这才站起身来道:“我不知大姑母和云表姐,今日带着林家表叔来府里所谓何事,可若因此惊了祖母,我也只能将你们直接绑了送去京兆府,让府尹大人给个说法!
若不想让祖母出事,你们就给我去花厅!”
说罢,嫌弃地扫了眼战战兢兢地看着老夫人的林二爷,还有一脸不服的司徒颖母女,率先从老夫人的屋里走了出去。